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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全文阅读

烽火连城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都市小说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》,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,代表人物分别是赵桂菊高林,作者“烽火连城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,作品无广告版简介:如果有一个地方,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,那一定是牌室。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?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,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……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,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,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?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,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。...

主角:赵桂菊高林   更新:2024-08-28 04:3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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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全文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烽火连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都市小说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》,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,代表人物分别是赵桂菊高林,作者“烽火连城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,作品无广告版简介:如果有一个地方,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,那一定是牌室。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?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,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……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,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,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?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,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。...

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全文阅读》精彩片段


场子这边,我看起来像是中流砥柱。

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。

场子看起来很重要,其实一点都不重要。

重要的是人,是能聚起来玩的人。

只要人能聚来,哪里还不能玩?

更为重要的是,玩还能不犯事儿,才是最重要的。更更重要的是,犯了事儿,还能摆平了事儿,这些本事,我都没有,但是李学青有。

所以,凡事光看表面,你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。什么行当,里面的道道都七拐八绕的,核心事情你没搞通,事情就会怎么都做不起来。

很多人创业失败也是如此。

在李学青的办公室我拿过一万块钱刚要走,孙丽红道:“林子……”

我把钱揣到兜里:“红姐有事儿?”

孙丽红将算盘晃了一下,恢复原位,看着我道:“林子,这些天场子那边,其实都是小打小闹,试试场地,你大哥这边,其实根本也没调人过来。

“接下来,也许今天,也许明天,也许十天半月,指不定哪天,那边的人就回调过来一拨。

“咱们自家人,说自家话,你大哥那边的意思是,一拨一拨的调,一点一点的调,一批一批的慢慢杀。

“所以这几天你可以溜号,但是等人过来的时候,你一定要亲自在场。指不定调过来的人里头,就有会活的,你得看住喽。

“否则,这些小打小闹的还不算啥,一旦要是让那帮子丧心病狂的妖魔鬼怪逮住机会,他们是会往死里咬的,他们下手,可就不是几万几十万这个档位了。

“你放心,逮住一个,有一个的奖赏,你知道大哥是不会亏待你的!”

我闻言连忙点头:“红姐你放心,别的事儿可以,但是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含糊的。”

孙丽红点点头:“你做事儿稳妥,你办事儿,我放心!”

如此,晃晃悠悠的,乱七八糟的事儿整在一起,一个上午就过去了。

早晨在刘静那块,也没怎么正经吃饭,大早晨的上那么多菜,太油腻吃不动,光喝酒了。

这会儿肚子有点饿了。

我回棋z牌室准备搞一包方便面对付一口。

进了厨房的时候,看见二丫正在从马勺里往出捞挂面条。

我大喜,正好!

赶紧从把那碗捞好了的清汤挂面夺过来:“我先吃了……”

二丫十分不满意的瞪了我一眼:“要吃你都先说啊,人家就整一碗,还得再煮!”

二丫尽管嘴里嘟囔,还是从那锅清汤里把那个荷包蛋给我舀了出来,甚至还不忘撒一把韭菜末。

我拿着汤勺舀了一口,喝到嘴里,啧啧,香啊,沁心沁脾。

要么豫剧秦香莲里头包公都唱了嘛,要吃还是家常饭,要穿还是粗布衣呢。

这东西,真是比油腻的大鱼大肉好吃多了……

二丫手脚麻利。

我刚喝了几口汤的档口,她已经煮好了另一碗清汤面,凑到我身边坐下,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瞪着眼睛看着我道:“宝哥!”

我将那个荷包蛋塞到嘴里嚼着:“你又啥事儿?”

二丫把面条咕噜一声咽下去:“你从一楼进来的,没发现嘛?往天,那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,打麻将可积极了,我都是刚开门,她俩就前脚后脚跟进来,跟上班一样准时。

“今儿奇怪了,跟商量好似的,两人儿一块都没来呢,你说怪不怪?整的陈莉莉没招,都跟别人玩八零麻将去了。”

我闻言故作不知道:“哎呀谁家还没有点事儿?兴许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谁家有啥事儿了,她倆好的都快穿一条棉裤了,去帮忙了呗,别寻思那些。

“哦对了,说起陈莉莉我想起来了,一会儿趁她们打完一把牌,你叫陈莉莉上二楼找我一趟,我有点事儿跟她说。”

二丫闻言顿时大惊:“宝哥,你找陈莉莉干啥?跟你说宝哥,陈莉莉老公张天宝盯她盯的可紧了,那家伙稀罕的,就差系在裤腰带上了,你要是动了陈莉莉,张天宝不得跟你玩命啊……”

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:“挺大个姑娘家家的,脑袋竟寻思啥乱七八糟的玩意儿,叫你叫就去叫,别瞎猜。”

二丫呼噜呼噜将一碗挂面喝净,就去了一楼。

我来到二楼,刚坐下,就听见陈莉莉的小高跟鞋嘎达嘎达的声音上来了。

陈莉莉上来,不等我说话,她就说:“高林你别怕啊,我欠你那六千块钱,过两天我就给你还上……”

我挥挥手:“坐下说坐下说,看看你说啥话呢,咱两一个村儿长大不说,还是同学,你把我看成啥人了,还能为几千块钱撵着你屁股后面追着要嘛?

“叫你来是想问你一个事儿,除了借我那六千块钱,这些天,你在我这,总共输了多少本钱?”

陈莉莉闻言一愣,随即抬头,思考了一下,踌躇道:“大约五千多块的样子吧,怎么了高林?”

“没什么!”

说着,我从兜里的拿出刚从孙丽红那拿来的一万块钱,查出来五千,甩到陈莉莉面前:“这是你输了的本钱,另外,你欠我的那六千块钱,也不用还了,一笔勾销。”

陈莉莉见状,瞪圆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,她愣怔了一下,猛的站起来:“高林,你啥意思?瞧不起我是吧……”

我知道她误会了。

于是连连摆手:“坐下说,坐下说,你听我说,你看看你,都孩儿她妈,脾气怎么还那么爆呢,话都不让说完就炸了……”

陈莉莉使劲儿瞟了我一眼,抱起了膀子,弄出一副防守的被动架势。

我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陈莉莉,你别误会,我也不是圣人,更不是什么瞧不起你可怜你,而是,这不是嘛,这几天我也没在楼下看着。

“这两天我查监控,才发现,原来跟你玩的那个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,她俩合伙,打麻将有令子,这不,你才输的钱嘛。”

陈莉莉闻言大惊,如梦方醒般的猛的站起来,张大了嘴看着,愣怔了好一会儿,突然暴跳如雷:“我就说嘛,这俩老蒯,就没他妈一个好玩意儿,我说这几天这钱输的咋这么顺溜呢,伸手就点炮,伸手就点炮,妈的,原来这俩老蒯合起伙来杀猪呢,你等我再见着她俩的,我大嘴巴子抽死她们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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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里的宾馆不少。

但是这里是绝对不能住的。因为都是熟人。

所以,在饭局散了之后,赵桂菊默契的上了我的车,我们来到了三十公里外的桃南城。

没有任何前奏,两个人直奔主题……

这一仗,从早晨一直打到了中午,等睡醒了的时候,都是下午三点多了。

一下床,腿都有点哆嗦了……

我赶紧把赵桂菊拽起来,冲洗了一下,然后两个人到楼下的饭馆胡乱吃了一口,我又拉着她急匆匆赶回镇里。

车上,赵桂菊嘟嘟囔囔说道,昨天的点太背了,妈的输了两万多,今晚上我得捞回来,也不知道跟你串这个点子,串的好使不好使?

我随着她说道,我这点子有多猛,你还不知道嘛?今儿保证杀光他们。

赵桂菊闻言哈哈大笑,拍了我几下,我点子要是有你一半猛就行了……

我跟赵桂菊说道,你轻点整,别虎了吧唧的使劲押。

点子兴的时候多押,点子衰的时候就试探着押。

你看看你昨天晚上,跟一个虎逼一样,一出手就好几千,照你那么整,你家王二别说在外面打工了,就是卖一栋楼也不够你押的……

赵桂菊闻言使劲儿掐了我一把,掐的我方向盘都打歪了,我赶紧大叫妈的你不要命了,真掐啊……

赵桂菊瞪了我一眼恶狠狠道:“我家王二要是不出去打工,能轮到你祸祸我,再编排我,下回我给你坐折喽,废了你……”

说着话,赵桂菊叫我把车开到银行。

她下车之后,没一会儿的功夫,就拿出崭新的三叠钱,放在自己的包里,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:“输那两万五今儿必须打回来!”

赵桂菊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,但是人长的非常好看。平时一副娇滴滴大家闺秀的样子,捏个牌都翘兰花指,但是其实这货的骨子里野的很。

此时此刻,她那漂亮的脸上出现咬牙切齿那股子狠劲儿,使得这女人别添一股风采和味道……

看的我又有点心动了。

我一手开着车,一手拍在她的大腿上:“你悠着点,别特么王二在那头打工,还供不上你输的,玩归玩,别给家整散了就犯不上了。”

“呸呸呸!”

赵桂菊闻言连连挥手:“闭上你的乌鸦嘴,老娘今儿必赢!”

我连忙点头:“必须赢必须赢!”

我把赵桂菊送回棋z牌室。

二丫老早就拿着水壶沏茶水,而且,有几桌麻将已经成了局了。

看着我和赵桂菊一起进来,二丫愣了一下,然后赶紧将兜里的钱掏出来给我说:“昨天一桌四百的,三桌百六的,还有两桌八零的,翻了三个台,八零的,总共一千一百二,给你。”

我收了钱,问她昨晚上几点走的?早上几点来的?

她说十一点多,早上六点来的。

这工作时长都十七个小时了,我于是挥挥手道:“好好干,给你涨工资,加钱!”

二丫高兴的手舞脚蹈:“妥嘞宝哥,你就放心吧!”嗯,我乳名叫大宝,所以他们都管叫我宝哥。

赵桂菊于是跟着二丫一起忙活着等局,一边聊女人的话题,说什么要给二丫介绍对象还是什么的,我也没听。

这会儿我大表哥的电话响了,叫我去他冷库那边的办公室一趟。

我赶紧跑过去,都在镇里,也没几步路,骑着电瓶车就去了……

李学青的办公室里,那个陈蓝和孙丽红都在。

李学青将厚厚一摞子散钱丢给我:“大弟,这是昨儿抽水那一成,五千,你拿着。”

说着,又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千块钱,摞在那五千块钱上:“昨儿的吃饭钱!”

我连忙说不用,这吃饭钱,我应该出的……

李学青挥挥手:“叫你拿的就拿的,我差你那点饭钱嘛?”

我能说啥?

钱多又不咬手,只是有点震惊,抽水的一成,居然他妈有五千多,我昨天也没功夫查钱……

居然抽了五万多嘛?

李学青点根烟皱着眉道:“大弟,这水子不能这么抽了,太狠了,昨儿坐庄还赢了十二万,抽水又抽了五万多,这么整下去,这局子长不了,没几天就把人抽干了,咱干的是长远买卖,细水得长流,抽血也没这么抽的……”

李学青是见过世面的人,光是这见钱不眼开的境界,就不是普通小老板能比的。

我于是连忙点头:“二十抽一的确狠了点,想要局子长远下去,那就改改,三十或四十抽一,注头子也限一下,别超过一万,能好不少。”

李学青沉吟了一下,拍了一下桌子:“还得是你,就按你说的办,限注一万,四十抽一!”

说着话,李学青便拿出电话,继续攒局……

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二楼的大十再次红火开局。

这一次,不知道赵桂菊的祖坟窜了青烟,还是上苍开了眼。

赵桂菊的运气简直叫一个爆棚。

押哪哪中。

她用手里的三万块钱,大杀四方,无论是出门坎门还是天门,对子就像是长了眼睛,跟着赵桂菊的注头子走。

这一夜,她硬是以一个弱小的女子之躯,成了二楼诸多老爷们们的头领。

她的钱下在哪里,那里,马上会跟着至少七八注甚至十几注的注头。

这一夜,赵桂菊杀疯了……

虽然也偶有失蹄,但是,赢多输少。

早晨清点的时候,在限注的情况下,这女人居然用三万块钱,足足打了十七万多……

这是疯狂的一夜。

这是二楼的赌徒们狂欢的一夜。

这一夜,算上水头,李学青足足赔进去七十多万。

这一夜,赌徒们皆大欢喜,只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,没有赢钱,剩下的,全赢了!

当然,这一天天亮的时候,赵桂菊也在车里,就缠在了我的腰上,到了桃南城,兴奋之下的赵桂菊,根本就不用我动,就疯狂了整整一个上午。

直到午饭的时候累瘫了,才算是结束战斗。

看到如此疯狂的赵桂菊,我却高兴不起来,隐隐的有些担忧起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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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他妈……

这娘们是疯了嘛?

这他妈是自寻死路嘛?

头牌是只是小3,拖一个最小花色和点数的9,但凡对面的赵桂菊能配出一个9来,就更别说对子了,孙丽红就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
这会儿,赵桂菊的牌亮开了……

当我看到赵桂菊的牌一刹那,顿时浑身一惊,震惊的无以复加。

赵桂菊的牌也不是很好,但是,要比孙丽红的牌好。

她的四张牌分别是A、2、5、6。

她的牌只有两种配法,A5组合配六,2和6组合配8,组成6拖8。

还有就是她现在的组合牌型,A6组合配七,2和5组合配七,组成7拖7的牌型。

当然了,如果你的脑袋被驴子踢了,可以5和6组合配一,A和2组合配三,组成1拖3。

没有二十年的脑残加智障,没人会这么干的……

然而,配6拖8是两头漏风的牌型,所以,这样的牌,配成7拖7抢头,是正确的配牌方法。

所以,赵桂菊配成了7拖7。

按照正常的道理,正常的配牌思路,赵桂菊的7拖7,正好咬死孙丽红的6拖6。

头咬头,尾咬尾。

然而,不知道孙丽红是得到了神明的启示,还是得到失心疯……

她居然鬼使神差的,配成了3拖9这样两头拉锯极其大的操蛋牌型。

然而,也就是这样的牌型,孙丽红的尾牌9,硬生生的压住了赵桂菊尾牌7两点……

孙丽红的配牌方式,让她逃过了一个杀劫!

赌场上,从来不存在神明的启示和失心疯,更没有什么鬼使神差。

只能说,久经沙场的孙丽红,内心深处,有一套不为人所知的逻辑系统认知,这套认知,促使她配成了这样的牌型,来力克赵桂菊,逃过一场生劫……

而她这套从威尼斯人数万次发牌练就出来的认知系统,是什么?

我不知道……

我不知道,她是从何断定,赵桂菊手里的四张牌,就真的没有配出一个9来?

这实在不是我一个凡人能够揣测的……

孙丽红像是一个冲锋胜利的将军,将手里的四张牌,轻飘飘的丢下:“不好意思,3拖9,尾咬两点,和牌!”

开局的两把牌,明明是两把赢牌。

可是,就这样,变成了两把和牌……

赵桂菊气的胸口都一鼓一鼓的。

孙丽红如此刁钻的配牌方法,着实把赵桂菊气的不轻。

这可真是和尚夜里敲了尼姑的门,这走的不是寻常路啊……

赵桂菊气呼呼的把牌往里面一丢:“我就不信了,今儿还开不了火了,再来!”

第三把开牌,依然是和牌!

这时候,众人显的很明显,有点焦急了。

但是,孙丽红却是越加从容了,她一点都不急……

看到孙丽红嘴角若有若无的淡笑,我的心猛跳了几下。

我知道,事情,可能要坏……

孙丽红可是威尼斯人出来的荷官,她那几年经历的牌局数量,是这里所有人一辈子加在一起都赶不上的数量。

她一定明白,这样开场就陷入焦灼状态的开局,意味着什么?

这意味什么呢?

以我多年的玩牌的经验。

这只能意味着……

机会!

一个上苍提示赵桂菊,让她赶紧退场的机会!

上苍总不能亲自现身,化成上帝的摸样,趴在赵桂菊的耳朵边上大喊:“都这样了,你他妈还不滚,等着被吃光啃净嘛?”

赵桂菊现在虽然没有输钱,虽然不至于理智不在线。

但是,一旦上了场,理智就先扔了一半。

而且,此时此刻,正是与孙丽红摽劲儿的时候,基本,也就等同于离职不在线了。


时针悄无声息的指过零点。

所有人毫无察觉。

掌舵的从陈蓝从新换回了孙丽红。

下面的人顿时更兴奋起来。

因为,他们正是从孙丽红手里,赢了那把大的。

一把二十万的豪赌,他们赢了。

如此又换上孙丽红,他们觉得,他们再次崛起的机会,又来了。

虽然,天门的掌舵人赵桂菊已经溜了,换成了坎清河。

但是坎清河这个家伙,虽然嘴皮子很溜,但是全然没有赵桂菊那种敢打敢拼放手一搏的狠劲儿。

就牌桌胆量上这一块来说,坎清河绝对不如一个娘们。

他是嘴巴大如天,胆子小没边的类型,说白了就是个鼠辈。

在我看来,他这种性格的人,是完全不配坐在天门掌舵的位置上的。

但是没办法,赵桂菊不在,那就只能山中无老虎,猴子当大王了。

几千几千的零敲碎打,对于这群已经一把搞过二十万的家伙们来说,很明显有点已经不解渴了。

但是,在赵桂菊走了之后,他们是决计没有第二次的胆量,博一次上把那样大的。

只能试探着下注。

赌徒就是这样,越是赢钱越小心,越是输钱胆儿越大。

输了钱,多大的注都敢下。

赢了钱,反倒小心翼翼,唯恐到手的利润瞬间消失不见。

这会儿,见孙丽红重新掌舵,他们的信心顿时恢复了不少……

坐在天门正中的坎清河见孙丽红来,顿时哈哈大笑,一口黑黄的大牙也丝毫不掩饰的笑出来:“哎呀老妹儿,你干啥去了,这么一会儿不见,我都想你了哈哈哈……”

孙丽红瞥了他一眼,连一句话都没有,只是淡漠了来了一句:“下注!”

坎清河被藐视,顿时有点气了……

他拿出两叠钱,拍在天门上,朝后面招呼:“庄主散财喽,兄弟们,跟呐!”

顿时,天门上,五千,三千,等等零零碎碎的钱,全都拍了上来。

剩下的坎门和出门,一点钱都没有,只有天门上,有大约三万多,四万不到的钱。

这依然不是小数目。

切牌,丢骰子。

因为出门和坎门没有人押。

所以,牌都是亮开的。

出门和坎门的牌一亮,众人的眼睛顿时一缩……

出门竟然是3和5的对对子。

而坎门,竟然也是7拖对9。

这两门,随便哪一门,这样大的牌,基本是稳赢的。

然而,这两门,竟然被所有人抛弃了。

大牌,跑空门了……

从哪些的表情上,就可以看出来,他们,也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
坎清河拿起天门的四张牌。

从他拿起牌的一刹那,我就从他那说什么也掩饰不住的目光中,看到了沮丧。

也从他身后众位赌徒失望的目光中,看到了绝望……

甚至,连对面的孙丽红,都看出了门道。

她呵呵的笑着看着坎清河:“咋了大哥,扣牌呀,哈哈哈,不会一二三带大九吧,哈哈哈……”

一二三带大九,是推大十中的几乎必输的绝牌。

因为这四张牌,无论你怎么组合,最大的组合,也只能做一个0拖5的牌面。

或者2拖3,或者1拖4。

而一副扑克的数字牌中,随随便便抽出来四张牌,就可以组合头尾相咬比它大的牌面。

坎清河脸色铁青,将手里的牌扣下,不发一言。

他当然不能透漏他的牌面给孙丽红。

孙丽红也不介意,将手里的四颗牌扣下,朝坎清河道:“开牌!”

坎清河这回无奈了,只能将牌打开。

只见,鲜红靓丽的四颗红牌,A、2、3、9、放在了桌面上……

孙丽红一看,再也忍不住了,顿时哈哈的一边笑着,一边用手哐哐两声,敲了敲桌子……

庄主敲桌子,在场子里,只有一个含义。

那就是——通杀!

只要是桌面上的钱,不管多少,不管是出门,坎门,还是天门。

只要桌面上有钱,全都通杀,全都归老庄所有……

旁边的陈蓝听声大喜,赶紧上前,将桌面上的所有钱,全都搂到了老庄这边。

这半宿,这口恶气,总算是出了一口……

这时候,孙丽红才不紧不慢的拿起那四张牌。

我一看那四张牌,顿时,眼睛一阵紧缩……

孙丽红手里的四张牌,一点都不大。

是四颗连着的牌,5、6、7、8。

这其实是个十分操蛋的四张牌。

它只有三种组合。

5和6以及7和8组成一拖五。

5和7以及6和8组成二拖四。

5和8以及6和7组成三拖三。

而5、6、7、8、这四颗操蛋的牌,在场子里历来有个口诀,那就是,五六七八,前后仨仨。

这是最完美的组合。

孙丽红,就是这样的组合。

如此,孙丽红牌面,头牌5和8的配三,咬死了坎清河的9和3配二。

而尾牌6和7组合的配三,数字占了优势,咬死了坎清河的A和2的配三。

如此,完美的完成了头尾相咬。

可怜坎清河,被如此糟糕的牌面打击的丧失了信心。

如果他心一横,配一个0拖5的牌面,那么,便可以躲过一个杀劫!

这种牌面,如果是以赵桂菊的性格来配,她是一定会配0拖5的,舍头冲尾,拼一个鱼死网破。

但是,坎清河是保守干法,妄图冲头,搏庄主1或者0的头。

这是大错特错……

或者说,面对这样的牌局,坎清河已经丧失了信心,根本没有了配牌的心思。

却不知,绝望之中,上苍还是给他留了一线生机的。

可惜,他没把握住,没有躲过这次杀劫。

这也便是他坎清河,不适合做天门正位的原因所在。

赵桂菊比他强的重要原因之一便是,在牌桌前,赵桂菊永远不会放弃任何赢或者生还的机会……

如此,上半夜,与庄主正面对抗的天门,被庄主绝杀,正面击倒!

干倒天门吃饱饭。

历来是场子里庄主们的口头禅。

这绝不是说说而已……

如若是这些赌棍们细心一下,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。

或者,从这次几乎是庄主绝杀天门的点数上好好想想,就知道,乾坤已经倒转了,那就应该知道,是该到了退场的时候了……

但是,还是那句话,牌桌上,输了钱的人,理智,是不在线的……


那是动物世界里,饥恶的狮子看到了活蹦乱跳的羚羊那般贪婪的目光。

孙丽红的一只雪白雪白的手拍了拍旁边的皮箱子:“别担心没钱,使劲儿押,如果觉得二十万不够,上台多少,你们说了算!”

这钱太多了!

多到让人感到恐惧。

需要知道,我们这里,只是一个普通的镇子。

经济水平也是很普通的镇子。

除了一些有门路,或者是捞偏门的特殊人才,一般家庭,一年到头,也就搞那么七八万甚至五六万的净利收入。

大部分家庭很难年入十万及以上。

别的不说,就算是我的这栋楼,我才花了十六万八。

孙丽红堆在桌面上的钱,买我这栋楼都绰绰有余了……

这桌面上堆着的,是普通老百姓家庭两三年的经济收入。

说不镇人,那是扯淡的。

赵桂菊的家庭算是镇子里富裕的,他的老公王二在外面做活,一个月八九千块钱毛收入。

一年不吃不喝,也就十万块钱。

这桌子上堆着的,是他老公拼死拼活干两年,才能有的经济总量。

所以,孙丽红将二十万堆在桌面上,她的考虑是正确的。

二十万放桌面,足够了。

没有人敢有胆子一把将桌面的钱,一把兜走!

无限制投 注,要的,就是这种对赌徒们这种对金钱无可奈何,无能为力的压迫感……

牌这个东西,是最邪门的!

当你没有了信心,对赢失去了信念,那么,你必输!

这是颠扑不破的绝对真理,虽然有点玄学,但是比科学更科学,牌桌上,这个真理,从古至今,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意外情况。

很明显,孙丽红,这个从威尼斯人退下来的美女荷官,深通这个科学真理!

然而可惜的是,孙丽红虽然深谙赌 场玄学真理,却不甚了解人性的深渊有多深,人性的贪婪有多重?

她不太相信,这些小镇里的下里巴人,会有人不理智到,敢拿整个家庭两到三年的经济总收入,乃至是整个家庭的身家性命,在牌桌上博一次胜负。

然而,在贪婪的赌徒面前,理智这个东西,又能算的了什么呢?

“啪!”

孙丽红还在高傲的昂着她的头颅,俯视着牌桌对面的芸芸众生。

一声手掌拍击桌子的声音,把她吓了一小跳。

只见对面天门的瘦小赵桂菊站了起来,眼睛里似乎都布了血丝儿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钱堆,猛拍了一下桌子,朝周围的男人们大喊:“兜她!有没有人跟?”

说着话,就见赵桂菊将两腿间的蛇皮袋子拉出来,从里面拿出一搭又一搭的现金,一摞一摞的摆在天门上,足足摆了十万……

然后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们:“二十万!兜她,有没有人跟?”

一个娘们自己就出了二十万的一半。

剩下的所有爷们,顿时被这个娘们的豪气感染了……

“兜她!”

“咱们爷们不能让一个娘们叫住,兜她!”

“兜!”

“兜!”

“必须兜!”

“不蒸馒头争口气,不管输赢,兜!”

“不能被气势压住!”

“兜了!”

一叠又一叠的万元成捆现金,纷纷拍在了天门上。

也就不到半分钟的功夫,孙丽红的对面天门上,横七竖八的堆了一堆现金,已经不止二十万了……

孙丽红的眼睛猛缩了几下。

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,这群臭平民,竟然他妈有这样的胆量?

敢跟老庄叫号?

她有点后悔,台面上的钱,上少了……

本来属于庄主的气势,这会儿,已经转移到了对面的那群下里巴人那里!

这是决策上的失误!

尽管,即将对决的牌局,还是一个未知数。

但是,按照场子里的玄学真理来说,作为庄主的她,此时此刻,落了下乘……

“寻思啥呢?发牌呀!”

这会儿,对面的这群乌合之众,不但万众一心,而且,信心无来由的爆棚起来,竟然催促起了孙丽红。

势已至此,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
孙丽红只能洗牌,然后将牌放到桌面上。

赵桂菊上手,切了一下牌……

孙丽红就开始发牌。

这会儿,我什么都不能管,什么都不能说。

只能严密的监视着所有人,防止有人整活出千。

这把对局,太大了……

光光这一把,不管谁输输赢,五千元的水子,都抽定了……

这一把牌,太大,也太关键。

赵桂菊挥手叫旁边的人都躲开点,谁也不准看牌,不管输赢,牌,都有她自己配。

不管输赢,别人,也不许有意见。

因为,谁的注头大,就是谁说了算。

若是有别人参与,就会忍不住七嘴八舌,这样会给对面渗透消息。

甚至,对面孙丽红,会根据对面看牌人的表情,判断出牌面局势如何,从而改变配牌方式……

所以,杂人,必须清走,谁也不能看牌,除了赵桂菊。

清开杂人,赵桂菊拿过那四张牌,捂在手里,只用了不到三秒的功夫,火速配牌完毕,扣在了桌面上。

然后,盯向对面孙丽红……

如此之大的牌局,竟然只用了不到三秒配牌完毕,然后,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,不给孙丽红传递丝毫的额外信息……

这让孙丽红顿时惊讶不已,忍不住多看了对面这个小女人一眼……

这个娘们,还真他妈不简单。

二十万的局,这怕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一场牌局,居然这么沉得住气?

孙丽红拿起自己的四张牌,我看到了……

分别是2、3、4、5、四张牌。

不算好,也不算差的一副牌。

两两相配,可以2和5组合,4和3组合配成首七尾七的七七牌面。

也可以2和3组合,4和5组合配成,配成首五尾九的牌面。

还有一种组合,2、4组合和3、5配成首六尾八组合。

推大十,必须要收尾全部相克,才算赢。

否则,光胜首和光胜尾,就算和局。

孙丽红沉吟了一下,配成了首五尾九的组合。

尽管,尾九的花色和点数不甚理想,但是首尾总要顶格一头,防止两头漏风。

看到她的组合,我心里顿时一沉……

我连眼睛都闭上了……

尽管,孙丽红在威 尼 斯人做过好几年的荷官,但是,女人就是女人。

她完全不了解人性,不了解她眼中的这群所谓的‘下里巴人’,是有多么狠?

这么大的牌局,她还是如此保守求稳的配牌方式,恰恰,是绝对愚蠢的作死前兆。

但是,以我在牌局的身份,此时此刻的我,连一句话,甚至一个字都不能说。

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高傲,漂亮,自负,自以为是的愚蠢女人,将那愚蠢至极的五九配牌,扣在了桌面上。

我连眼睛都闭上了……


我无法想象。

也不知道这个虎娘们,这回带了多少钱来拼命?

我—进屋,就知道坏了。

高林—来,气势就不—样。

金亮更是会来事儿,直接将天门的位置让出来给了高林。

我—看高林的手包,撑的鼓鼓囊囊,那钱至少得十万开外,没准都是十五万。

要说之前那三十来万,输了也就输了,大半都是她赢来的。

但是,今天这十多万,那可是实打实的掏自己的家底儿啊。

这娘们,是拿出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赌来了嘛?

看样子,就是如此。

这女人,疯了……

高林开场就带着煞气,大姐头的气势拿了出来。

坐在椅子上,直接拍出—万在天门。

对面的孙丽红则也来了精神,拿着骰子直接丢了出去。

七点!

又是直冲天门。

连特么骰子都知道开始用劲了。

这注定又是—场血腥之战。

发牌。

高林依然是老样子,三秒配牌,然后等着孙丽红。

孙丽红今天精神似乎很好,也很快配好了牌,看向高林:“开!”

高林亮出自己的牌,是—副6拖9的牌面。

看牌面,还行,有很大几率赢,输的几率很小,因为后拖的九,是10和9的通天九,花色也是红桃,如果没有对子加持,很难输。

孙丽红看到高林的牌,笑出了—口小白牙,拿起自己的四张牌:“7对A,不好意思啊妹子,天克,看你的样子,今天是绝难善了啦。”

上来就是当头—棒,根本就是—副不把高林吃干抹净不罢休的牌势……

高林被孙丽红激的眼睛瞬都红了,再次掏出—万:“天门,继续!”

洗牌,切牌,投骰子,发牌……

第二局,孙丽红8拖9,再克高林6拖7。

连克两局,高林瞬间上头,竟然掏出两万,拍在了面前:“天门,再来……”

我把眼睛都闭上了……

不用继续看了,高林依然延续昨天的霉运,今天,她是够呛能囫囵个了。

面前,就是烈焰焚身的刀山火海,但是,这个娘们却越战越勇。

其实,从她今天的状态,我就已经看出来了。

哪怕,今天她侥幸赢了,那,她将来,也彻底的废了。

她早早晚晚,会倒在这上面,别说她本没什么钱,就算有—些钱,也早早晚晚会填了这个无底洞……

因为孙丽红哪怕倒下,那么她也有着近乎无限次重头再来的机会。

而她高林,哪怕彻底输了—次,就就会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。

而且,她搏杀的次数越多,她的机会,就越会无限接近于零。

不要忘了,场子里,还有水子……

虽然,只有四十分之—,可是,在把把四十分之—的抽头下,她的钱,将会以她十分不注意的不显眼方式,被抽干拿尽……

她不会注意,在机会均等的条件下,她的—万块钱,每下—次注,就会少250元……

所以,玩的次数越多,输的概率,就会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。

她废了……

我已经不忍心看到她被废的场面了。

这几乎已经是注定的了。

我下了二楼,来到—楼的厨房,只想吃点东西,喝点酒,静—静……二丫看到我下来,鬼头鬼脑的摸进来,探着脑袋看我:“宝哥,你咋下来了,饿了?”

我点头:“啊,是有点,怎么着—楼还没散嘛?差不多你就回去吧……”

二丫连忙说:“没事儿,我熬夜都熬出来了,再说局子还没散呢,我咋能回去呢,我回去也没啥意思,回家还不就是扒拉手机。行啦你等会儿,我给你整点吃的去……”


等我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起来伸懒腰的时候,忽然之间吓了—大跳。

拦腰抻了—半儿,这口气儿—下子给我憋了回去,差点没闪了自己。

我赫然看见,我那白蓝格子的床单上,有好大好大—滩血……

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‘嗡’的—下子,有点缓不过神儿来。

王香这是……

头—回?

昨晚上看她那副彪悍的做派,也不像啊。

可这—滩子血,怎么回事儿?

这妮子要是头—回,那,我可真是要麻烦了……

我胡乱的把衣服穿好,准备跟王香问个明白。但是我愣住了,这事儿,咋问啊,用什么理由问人家啊……

这事儿,我就算问出来了答案,然后,该怎么办?

我要这个答案,干什么?

王香这妮子长地的确好看,漂亮,—双大眼睛跟特么小燕子从电视里蹦出来似的。

但是,尽管她很是好看,我是真没有跟她扶正关系的想法。

不光是她,我现在没有想跟任何女人确立关系的想法。

这倒不是我渣,可能也是渣吧。

但是我不能欺骗自己……

如果说要是在六七年前,二十五六岁之前,那真是,跟—个女生好上,那真是要死要活,—发生点感情波折,那是要自杀,要喝药,要上吊的……

可能人这辈子的恋爱激素,都是定量的。

年轻的时候用的超量了,特别是过了三十这个关口之后,似乎,连情关也—并过了。

当然了,看到美女—样喜欢,也—样眼睛放亮光,有色心也有色胆,但是,就是不动情了……

不管看见多么漂亮的女人,哪怕眼睛冒的亮光再亮,哪怕汗拉子淌的再长,但是,再也不会心跳加速了……

原先要死要活的东西,现在想想来,甚至都有点可笑,那时候,可真是个煞笔呀!

如今的我呀,眼中只有色相,心中早无情爱。

所以,尽管我与王香有了实质性的关系,但是,却不愿意让这份关系实质化。

传统道德上讲这很渣,但却是我真心就是如此,我不想欺骗自己,也不会欺骗自己。

王家卫有部电影东邪西毒,我看过很多遍。

欧阳锋有段话讲的好,不是风在动,也不是帆在动,而是人心在动。

所以,如果人心不动,那么,什么都不会动……

哪怕,是在—起有了那种关系,也不会动。

你可以说这是借口,但是却是核心事实,事实就是如此。

说白了,跟王香有了这层关系,我只是想玩玩,并不想为此事有什么承诺什么的,但是,她若是第—次的话,那么这个事儿,就会变的很麻烦……

我洗了—把脸下楼。

—楼的麻将,第—波早就散了,第二波都已经开始—个多小时了。

二丫正在—楼忙活着倒水。

见我下来,二丫连忙上前将上午的台费交给我:“宝哥,这是昨天—天,和今天上午的台费,—共两千零六十,你这咋呛毛呛嗤的,是不是才起来?”

我将钱胡乱的塞在兜里:“可不是才起来嘛,昨儿送你们回来都快三点了……”

二丫连忙道:“可不是嘛,我感觉刚闭上眼睛,闹钟就醒了,宝哥你吃点饭不,我给你整去。”

我点点头:“那麻烦你了,多整点,饿了,要不寻思上东来顺吃—口……”

二丫挥手:“花那钱干啥?”

说着二丫去了厨房,二丫手脚非常麻利,左右二十分钟的时间,就招呼我到厨房吃饭。

我—看,嚯,挂面条,—盘鸡蛋炒青椒,—盘切红肠,—盘油焖金针菇,—盘油炸花生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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