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让助理安排他住在最偏僻的客房。
又吩咐江晨:“那天晚上我喝的是什么酒,今晚再来一瓶。”
他望着我,欲言又止:“饮酒过量对身体不好......”
可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。虽然现在很少人信这些,但传说中今天是鬼门大开的日子。
我灌下整瓶红酒,为了激怒霍景深的亡魂,又叫了两个男模来陪酒。
不出所料,他出现时手里握着一把餐刀,表情危险:
“晴晴,你这样挑战我的底线,是不是想尝尝鲜血的味道?”
我挥手遣退那两个男模,打掉他手里的餐刀。
气愤又委屈地说:“霍景深,你知不知道,你走后,他们都欺负我!”
即便在我的幻觉里,他还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,说:
“谁敢欺负你?我让他永远消失如何?”
我望着他,半晌,突然泪如雨下。
“你留给我的保镖全被调走了......还有那天,我在殡仪馆守灵时,被人迷晕......”
“醒来时衣衫不整,浑身青紫,发间残留淡淡的香水味。”
我痛得发抖,可什么也没说。
什么也不敢说。
只是在继承公司后,我频繁约会不同的男性,荒唐的名声从公司传遍了整个商圈。
我紧紧抱住霍景深冰冷的腰身,狠狠咬上他的肩膀。
即使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,沿着伤口继续撕咬:“痛死了,霍景深,我痛得要命......”
看着他肩上触目惊心的伤口,我终于松了口,却又抽泣着说:
“霍景深,我冷得发抖,你能不能抱紧我。”
他沉默地将我拥入怀中,仿佛要将我融进骨血里。
我把脸贴在他胸前,啜泣着低语:“我真的,无时无刻不在想你。”
如果真有来世。
我愿永远追随你的脚步。
5.
深夜,窗外下起绵绵细雨,乌云遮蔽了月光。
我猛地惊醒:“江晨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