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也往林父的胸膛推了一把。
林父没站稳,突然踉跄往后倒。
后脑勺刚好撞上了放到院子里的锄头。
前几日,我和林更准备在院子里种菜,买来的锄头用来刨地,用完还没收起来。
林父后脑勺的血汩汩往外流,一下子便断了气。
林更的事业刚有起色,刚踏上属于他的花路。
他努力地十五年,不能就这么毁了。
更何况,即便林父多不堪,那也是林更的父亲。
在林更的心底,始终有他的一块地方。
他一定无法接受,自己杀死了父亲这个事实。
于是,趁着林更宿醉,我清除了重要的痕迹。
然后,去自首。
替他抵了罪。
9
自出狱后,无依无靠,我没哭。
没钱、没工作、没饭吃,我没哭。
被安可为难、冤枉,我没哭。
现在,林更夺走我的项链。
我终于忍不住,声泪俱下。
林更吃了一惊后,怔住了。
终于,将项链放回了我的手上。
只是,嘴还有些硬:
“既然,你已经受到了法律的惩罚。”
“那我也不再为难你了。”
他顿了一下,似乎在下定某种决心:
“你走吧。”
说完,他侧过脸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