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更多。
严主任正在进行第二次尸检。
我就像是一个被粗糙的针脚缝合成的娃娃,凌乱的躺在那里。
我妈看了一眼后,闭上了眼睛,强行压下心口的呕吐感。
随后眼神死死的盯着严主任手头的动作,皱眉思索。
可下一刻,她的眉头拧的更紧了。
伸手抓住了我的脚腕。
我顿时感觉呼吸一滞。
是要被发现了吗?
我的脚腕上有一处疤痕,是小时候贪玩从楼梯上滚下去的时候摔到的。
可下一刻,她疑惑的说道:“脚腕上有捆绑的痕迹,这和成大海以前的作案手法,不太一样,他之前从未捆绑过被害者,像是知道他们一定逃不走一样。”
我的鼻子酸酸的,心里一阵胀痛。
成大海是不会将人捆绑。
可不代表别人就不会。
他力气很大。
妈,你知道吗,当时的我真的很害怕……
此时我妈的手机响了。
她快步走出解剖室,脸上露出了这一天来,唯一的一次微笑。
“子言,姑姑刚才在忙呢,没听到你电话。”
“你不用着急,我一定让那个祸害去给你做伴郎,他要是敢不去,我就再也不认她这个儿子。”
方子言温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:“姑姑,没事的,就算洲洲不愿意来,我也不会怪他,毕竟是我对不起他在先。”
我妈的眼神瞬间愤怒:“他敢!等我忙完这几天,我亲自去找他,就算是绑,我也要把他绑到你的婚礼上去。”
“最近不太平,你这几天好好呆在家里,把门窗都关好,哪里都不要去。”
在她最爱的侄子面前,她言语中的宠爱总是像要快溢出来一般。
而面对我的,永远只有苛责。
这边电话刚挂断,表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“嫂子,洲洲去找你没有,她说要用业余时间到家里来给孩子们补课,可是这两天我一直打不通她的电话。”
表姑是为数不多,还时常跟我联系的亲戚。
她平日里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照顾孩子,于是我就提出周六周天的时候去帮忙,顺便给孩子们辅导作业。
我妈眼中刚收起的愤怒再次升腾而起:“我怎么可能让他待在我这里。”
“他那个人心思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