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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年小农女,灵泉种田成女首富后续

漆猫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好像很久都没听到动静了,不会死在里面了吧?”“怎么会?我就不信那丫头能傻成这样,只怕是闹累了。”院子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都有些着急。陈氏看了房门一眼,撇撇嘴说,“再等一会儿人就来了,把她接走就完事儿。”林家院子里还挂着白布,堂屋里设了灵堂,正中央放着一口棺材,这是两日前因病去世的林家老三,明日才到下葬的时候。陈氏与儿子儿媳站在院子里,等的却是来迎亲的人,前些日子她就与人说定,收了二十两银子,把自己的孙女林蔓蔓许给一个半截身入土的老头子做妾冲喜。算好时辰,双方约定好今日夜里迎亲,谁知这事儿提前让林蔓蔓给知道了,她又哭又闹,喊着不要给人做妾。正值林长丰的丧事期间,族中亲友也悉数前来,陈氏就怕林蔓蔓把这事儿给闹黄了,到时候二十两银子...

主角:林蔓蔓蔓蔓   更新:2025-07-26 12:5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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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蔓蔓蔓蔓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荒年小农女,灵泉种田成女首富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漆猫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好像很久都没听到动静了,不会死在里面了吧?”“怎么会?我就不信那丫头能傻成这样,只怕是闹累了。”院子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都有些着急。陈氏看了房门一眼,撇撇嘴说,“再等一会儿人就来了,把她接走就完事儿。”林家院子里还挂着白布,堂屋里设了灵堂,正中央放着一口棺材,这是两日前因病去世的林家老三,明日才到下葬的时候。陈氏与儿子儿媳站在院子里,等的却是来迎亲的人,前些日子她就与人说定,收了二十两银子,把自己的孙女林蔓蔓许给一个半截身入土的老头子做妾冲喜。算好时辰,双方约定好今日夜里迎亲,谁知这事儿提前让林蔓蔓给知道了,她又哭又闹,喊着不要给人做妾。正值林长丰的丧事期间,族中亲友也悉数前来,陈氏就怕林蔓蔓把这事儿给闹黄了,到时候二十两银子...

《荒年小农女,灵泉种田成女首富后续》精彩片段


“好像很久都没听到动静了,不会死在里面了吧?”

“怎么会?我就不信那丫头能傻成这样,只怕是闹累了。”

院子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都有些着急。

陈氏看了房门一眼,撇撇嘴说,“再等一会儿人就来了,把她接走就完事儿。”

林家院子里还挂着白布,堂屋里设了灵堂,正中央放着一口棺材,这是两日前因病去世的林家老三,明日才到下葬的时候。

陈氏与儿子儿媳站在院子里,等的却是来迎亲的人,前些日子她就与人说定,收了二十两银子,把自己的孙女林蔓蔓许给一个半截身入土的老头子做妾冲喜。

算好时辰,双方约定好今日夜里迎亲,谁知这事儿提前让林蔓蔓给知道了,她又哭又闹,喊着不要给人做妾。

正值林长丰的丧事期间,族中亲友也悉数前来,陈氏就怕林蔓蔓把这事儿给闹黄了,到时候二十两银子直接打了水漂。

于是她先口头答应孙女取消婚事,趁着夜里亲友各自归家,让林蔓蔓去灵堂守灵,和大儿媳妇一起,直接把人关进了灵堂里,只等着张家接人的轿子前来。

厢房里,苏氏悠悠转醒,丈夫离世之后她一直浑浑噩噩,今日知道女儿要被送去给人做妾,她一着急便昏了过去,这会儿才醒来。

她立马抓住儿子的手,“砚儿,你姐姐呢?”

林砚揉着发红的眼眶,“奶奶和大伯母把我们的门锁上了,我哭她们也不理我,姐姐被她们关在了灵堂里,姐姐先前一直在喊,好一会儿都没动静了。”

苏氏紧紧捏着床沿,嫁进林家她就一直受气,好在丈夫体谅,对他们也极好,谁知丈夫才刚刚过世,这些人就这么不顾及脸面了,这是要把他们全都害死啊。

林砚扶着她起来,苏氏脚步虚浮地走到门口,伸手拍门,“娘,您有什么不满意的都冲着我来,蔓蔓她还小,要是去给人做妾,这辈子可就毁了,娘,我以后给林家当牛做马,绝无怨言,求您给蔓蔓一条生路吧。”

外面的人听了这话,直接嘲讽地笑出了声来,“你生是我林家的人,死是我林家的鬼,本来就是要给我家当牛做马的,你个狐媚东西,哄着老三对你好了这么多年,以后有你好日子过。”

话音刚落,大儿媳朱氏接过了话茬,“弟妹,你也想明白些,张家那可是镇上的富户啊,要不是蔓蔓与张老爷八字相合,这好事儿还轮不到她头上呢,有这等好福气你该为她高兴才是,你这当娘的怎么还要挡你闺女的路呢?”

苏氏听了这些话悲愤交加,可此刻被关在屋里,她也只能先说软话。

“娘,还请您先把门开开,蔓蔓什么动静都没了,我有些担心她,就算是要送去张家,也得先确定她的安危啊。”

上房里好一会儿没动静了,陈氏心头也有些发毛,苏氏这么一说,她倒是也想进去看看了。

外面的对话悉数传进了林蔓蔓的耳朵里,她也渐渐接受了现实。

苍天啊,她一个农学院的副教授,年轻有为,怎么会遇上穿越这么狗血的事?

年仅十五岁,父亲刚死,奶奶就要把她送去大户人家给老头子做妾冲喜。

病弱的母亲,幼小的弟弟,偏心的长辈,破碎的家,这到底是什么地狱开局。

原主的记忆已经悉数涌入脑海当中,听了刚刚的对话,林蔓蔓也把自己带入其中,目光阴狠,要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看看。

天底下哪有这样狠心的人,儿子才刚刚死,都还没有下葬呢,为了银子又把孙女给逼死了。

就算林老三是捡来的,也不能这么嚯嚯啊,简直不是人。

原主是撞了棺材自尽的,林蔓蔓摸了摸额头,好大一个口子,可见原主用尽了力气,只怕也是彻底绝望了,想就这么陪着父亲离开。

她如愿了。

林蔓蔓双手合十,与原主道别。

门外脚步声渐渐靠近,林蔓蔓直接躲在了棺材后面,将自己的头发解开,披散下来,又将额头的血迹抹开,弄得满脸都是。

旁边点着蜡烛,她拿过一根蜡烛对着自己的脸。

许是老天帮忙,陈氏打开大门的那一瞬间,门外突然刮了一阵风,将灵堂里的白布都吹得晃悠了起来。

二人目光搜寻着林蔓蔓的身影,没看到人,朱氏头皮发麻,“娘,会不会是闹鬼啊……”

“别胡说!”陈氏怒骂一声,自己心里却有点发怵,赶在这个时候接亲的确是不合时宜,可是时辰是早就定好了的,人家就说这个时辰冲喜合适。

谁知道林长丰突然离世,弄得不红不白的,真是晦气得很。

听了两人的对话,林蔓蔓知道她们心虚,趁机从棺材后面窜了出来。

晃动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,一双漆黑的眼睛犹如催命符般看向门口的婆媳二人,她脸上的血迹尤为显眼,吓得陈氏险些背过气去。

朱氏向来胆小,见状已经吓得大叫起来,“鬼啊,闹鬼了!”

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

林蔓蔓见吓到了人,直接从棺材旁边朝着陈氏走过去,一边用蜡烛照着自己的脸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,“你对我不仁,我对你不义,苛待我妻儿,丧期就要让我女儿给人做妾,今日我便带你一同离开,拿命来……”

陈氏再是强装镇定,见了这个场景也绷不住了,本来就心虚,这么一吓唬,直接吓得跳了起来,跟朱氏一起跑了出去。

外面的风越来越大,林蔓蔓明白,今日这事儿必须闹大了才有破局的机会,要不然等这婆媳二人回过神来,装神弄鬼也就吓不到人了。

反正老天爷都在帮忙,她就借此机会把事情闹大,越大越好,最好全村人都知道。

趁着二人不注意,林蔓蔓拿蜡烛点燃院中支着的白布,又将蜡烛扔进了角落里的柴火堆。

天干物燥,一见火星子,直接就烧了起来,左邻右舍全都被惊动了,纷纷赶来灭火。

林蔓蔓嘴角勾起一抹笑,让你狼心狗肺,老娘吓不死你!


此时最重要的就是抓住舆论压力,不能给陈氏说话的机会,要一股脑把原主父亲这些年对林家的付出说出来,让在场所有人评个理。

等到差不多了,再退让一步,表示以前的种种就不计较了,只愿以后跟林家划清界限。

陈氏没想到苏氏和林蔓蔓对这些年林长丰挣的钱这么清楚,如果这事儿真的闹大,里正做主将以前的事查清楚,林家可讨不到好处。

陈氏情急之下,也只有坐在地上撒泼这一条路可选,无非就是说苏氏不贤,养出个跟长辈作对的女儿来。

里正听得一阵火起,这会儿心彻底偏向了苏氏等人,冷声说道,“要说分家,也是说得过去的,你家男人已经过世,三个儿子本身就该分家的,这事儿你不同意也自有办法可以办,分家之前,家产可是要理清楚的,今日太晚了,明日我便做主,替你们好好分一分。”

陈氏急了,“不分,我还活着,这家别想分。”

林蔓蔓可不怕她,“你姓陈,又不姓林,林家的事轮不到我来做主,同样也轮不到你做主,大不了上公堂,让知县大老爷做主。”

苏氏闻言,便想起女儿刚刚的嘱咐,分家越快越好。

这会儿她说话了,摆了摆手,“长丰心善,即使知道自己并非林家亲生,从小到大一直被苛待,但也没有想过不尽孝,如今他才刚刚过世,我想,他肯定也不愿意家丑外扬。”

说罢,她看向陈氏,“以前的种种,那是长丰愿意给你们的,是他的孝心,我不能替他收回,可如今,我是不愿意再看到你们的嘴脸了,这家一定要分,我只求一个安身之地,让我和一双儿女暂时能落脚,你若认,今夜我们便把家分了,从今以后再无瓜葛,你若不认,我也只有请求里正,咱们通过衙门来分,你自己选。”

众人都能够听出来,苏氏这是不打算追究以前的事了,林长丰挣的钱已经进了陈氏的腰包,她也不打算要,只求分家。

这可是一个很大的让步,陈氏要是再不知好歹,那就真的人神共愤了。

陈氏那么精明的人,当然也能听得出来。

苏氏说不追究以前的事了,她顿时松了口气,那些钱花了不老少,虽然还剩下些,但是她也不愿意拿出来分。

陈氏心中权衡利弊,虽然分了家,林蔓蔓这死丫头的婚事她就做不得主了,白白损失了二十两银子。

但是如果趁着这个机会把关系断干净,以前林长丰挣的钱就不用再拿出来说,算起来也不亏啊。

真要是算明白了再分家,苏氏他们几个怎么都要分个几十两银子的,而她依然不能做主林蔓蔓的婚事,那才是吃大亏了。

想明白这些,陈氏说道,“你们要不孝,要等着天打雷劈,那我可不拦着你们,反正家里就这么些东西,老头子也已经过世了,你们生出异心来我又哪里劝得住呢。”

“分家是你们自己提的,这房子肯定是没你们的份儿,村东头咱们家的老屋也还能住,就给你们了,后山山坳里三亩地也给你们,有房子有地,可别说我心狠,老大老二兄弟俩才吃亏呢。”

大伙儿都看不下去了,这叫分家啊?这叫打发叫花子。

后山的地都不好,原先有个会看的,说那地里没肥,种庄稼没收成,那是卖都卖不出去的,虽然听起来有三亩地,只怕地里的收成连吃都不够。

那老屋就更是破败了,林家搬过来已经快十年,十年没人住,房梁只怕都朽了,这也能算家产?

大家都为苏氏母女抱不平,而林蔓蔓轻轻点了点头,苏氏便同意了,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
说着,她向里正求助,“里正,还请您帮忙,今夜便把这事儿给办了。”

苏氏小声道,“我实在是怕,怕我女儿的婚事……”

闻言,里正也表示理解,连忙让人去找来林家族老,一同去村里的祠堂拟分家文书,有族老在场,苏氏母子几个不至于吃亏太厉害。

族老盘了下林家的家产,房子和地都是林长丰挣回来的大头,如今分这么点东西给他妻儿,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
更何况今夜林长丰显灵,林家两次着火,他们也怕会殃及到自己,便厉声呵斥陈氏自私,又做主将老屋后面将近一亩的旱地分给了苏氏几人。

陈氏敢怒不敢言,不理会大儿媳的不满,点头应下了。

忙到了半夜,文书总算是写好了,里正让他们过去按手印。

分家这样的大事,家里重要人物都得在场,连在镇上做工的老大老二都被连夜喊了回来。

林家的人按了手印,苏氏几人也按了上去。

看着那红红的手印落定,林蔓蔓的心也踏实了下来。

没想到事情还挺顺利的,果然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陈氏心虚,事情也就好办。

事情办完,天都快亮了。

林家几个人横眉竖眼地回了林家,朱氏丢下了句,“看他们以后怎么过,要饿死了可别回家来讨饭,说好了再无关系的。”

苏氏只当没听到,跟里正和族老道谢,“这么晚了,当真是辛苦各位,等我们安顿下来,一定好好答谢各位。”

林蔓蔓和林砚也跟着道谢,十分懂礼貌。

林恒远是林家族中最年长的,闻言便说道,“你是个懂事的,是陈氏没福分,不懂得珍惜你这好儿媳,既然已经分家,以后就好好过日子,你们要是遇到什么麻烦,也是可以向族中求救的。”

林长丰有本事,其实给整个林家家族都带来了一些好处,族中老人都是很喜欢他的。

苏氏点头应下,和两个孩子一同送几位老人离开。

人群散去,贺婶子却还等在那里,她平日里就对苏氏多有照顾,这会儿便说道,“天还没亮,我想你们也不想回林家去住,不嫌弃的话就去我家将就一下,等天亮了,我带着大牛二牛去老屋帮你们收拾一下,要不然可怎么住人啊。”


林蔓蔓拽着林砚的袖子就要往山下走,边走边说,“砚儿,姐今天就教你一个道理,出门在外,听见人呼救可不能随便管,要不然说不定把自己也搭进去。”

林砚似懂非懂点头,山风掠过,带来一丝凉意,却吹不散他心头莫名的不安。

“可是,万一是有人受伤了呢?”

林蔓蔓叹了口气,弟弟心地纯善,哪里知道这世道险恶,她也不想这么狠心,可如今他们是泥菩萨过河,经不起一点意外。

谁知此时又传来一阵呼救声,那声音更加明显了,就在他们不远处的悬崖边,林蔓蔓皱了下眉头,自己也有些不忍心了。

林砚仔细听了一下,眼睛一下子红了,“姐,我听见了,是个小孩子的声音!”

林蔓蔓咬了咬下唇,若是大人她还能狠心不管,可若是孩子……

她看了林砚一眼,最后还是软了心肠,“走,过去看看,情况不对赶紧跑。”她紧了紧背篓的带子,拉着林砚循声而去。

呼救声来自悬崖方向,姐弟俩拨开茂密的灌木,只见悬崖边,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童正死死抓住一块突出的岩石,小脸煞白。

“救命!我快撑不住了!”男童看到他们,眼中迸发出希望的光芒。

林蔓蔓心头一紧,此处是悬崖,底下是乱石头,若是掉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
这男孩儿比林砚大不了多少,她迅速环顾四周,发现边上有一根粗壮的藤蔓,将背篓丢在一旁,趴在地上,一手抓住藤蔓,另一手努力伸向男童,“抓住我的手,抓不住我也没法救你。”

男童犹豫地点点头,松开一只手去抓她,好在是顺利够到了,谁知脚下滑了一下,千钧一发之际,林蔓蔓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,林砚在后面用尽全力抱住姐姐的腿,小脸憋得通红。

“再努把力。”林蔓蔓感觉自己的手臂要被扯断了,但她不敢松手,她咬紧牙关,猛地将男童拉了上来,三人滚作一团,气喘吁吁地躺在悬崖边。

“谢谢……谢谢你们。”男童虚弱地道谢,随即昏了过去。

林蔓蔓这才注意到,男童衣着虽朴素,但料子上乘,腰间还挂着一枚精致的玉佩,这不是普通农家孩子能有的装扮。

“姐,他昏过去了!”林砚喊道。

林蔓蔓探了探男童的鼻息,还好,只是昏迷,她拉着林砚起身,“人已经救上来了,这地方也不会有野狼,一会儿他家里人会来找他的,我们先走。”

富贵人家的孩子怎么会跑来深山里玩儿,就算是玩耍,那也是有人跟着的,绝对会有人来找他。

林蔓蔓不想以此换什么报酬,今日也是实在不忍心才救了人,谁知前面是福是祸,还是赶紧离开的好。

林砚也很听话,和姐姐一同离开了,谁知才到半山腰,林蔓蔓就觉得头晕目眩,紧接着直接倒在了地上,再睁眼时,已置身于上次见过的那个奇怪空间,胸前的石头依旧发着白光。

这一次她已经有了先前的经历,没有那么惊慌,也就细细打量起来。

这是一方不大的天地,闪着白光,中央有一洼清澈见底的泉水,泉边立着一块古朴的石碑,是上次见过的“善念解封”四个大字,石碑旁,三个碗静静放在那里,里面是大豆种子,玉米种子和水稻种子,散发着柔和的光芒。

这是培育过的种子,林蔓蔓再熟悉不过,她惊喜不已,老天爷这是看不过去了?

林蔓蔓环顾四周,伸手触碰那泉水,指尖传来一阵清凉,让人心旷神怡。

“灵泉?”

她想起前世自己的学生拿给她看的种田小说,心头狂跳,难不成就和那些小说一样,自己穿越之后也拥有了一个带有灵泉的空间?

那时候自己还觉得离谱来着,真要是有什么灵泉,自己的研究又算什么?

如今她却盼着是真的,在这么个土地贫瘠,粮食产量极差的时代,如果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,以后就不愁了啊,果然科学的尽头是神学。

正惊疑间,耳边传来林砚焦急的呼唤,“姐!姐你怎么了?快醒醒!”

林蔓蔓将种子收好,又取下腰间的水囊,从那泉水中装了一水囊,仔细看了看还有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,随后眼前景象一晃,自己又回到了山腰上,林砚正摇晃着她的肩膀,满脸担忧。

“我没事,别担心。”她定了定神,从地上坐起来,“我就是刚刚救人的时候太急了,有点头晕,歇一会儿也就好了。”

林砚担心得快哭了,“姐,都怪我,不应该让你去救人的,你明明都还病着,我真是不懂事。”

他真是自责啊,管别人的事做什么,自己的亲人才是最重要的,姐姐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养成这样子,竟然又病倒了。

林蔓蔓微微一笑,安慰他道,“没事儿,真的就是走得太急了,你回去也不要跟娘说,家里事情很多,娘忙得脚不沾地,一会儿她知道了又该担心了。”

林砚犹豫了一下,林蔓蔓又劝了几句,他这才答应了。

空间的事林蔓蔓不打算跟任何人说,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,容易把人吓着,也容易被人把自己当成妖怪,这种不被常人理解的事情,自己知道就行了。

况且她也还没有验证过,不能大意。

回到家中,苏氏忙着给大家煮茶水,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,干活儿还是挺累的。

“娘,我挖到一些金银花,一起给煮进茶水里吧,可以消暑解渴的。”

苏氏很信女儿的,如今就觉得这些都是林长丰教她的,毕竟自己的丈夫会的很多。

林蔓蔓和林砚交换了下眼神,算是把这件事遮过去了,回屋休息了一下,林蔓蔓把种子先放好,取下腰间的水囊去了后面的地里。

那两株黄瓜要死不活的,莫非是得用灵泉浇灌才行?

她决定试一下,打开水囊,小心翼翼地往黄瓜苗根部浇了一些水。

可惜了,只有这么点儿水,也不知道够不够。


刚刚才救了火,现在又着了起来。

这世上哪有这么邪乎的事儿?

有村民大喊起来,“林老三显灵了,这婚事肯定不能成。”

好家伙,接亲没接成还弄出这么大的阵仗,真要是让林蔓蔓去给人做了妾,以后这村里还能消停吗?

大伙儿都住在村里,自然是不愿意村里有这么邪乎的事发生,这会儿回过神来,都赶紧去求里正。

里正也十分为难,按理来说这是人家家里的事,他就算管着这一村人,也没道理管人家自家事儿。

就在此时,林蔓蔓突然倒地,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身上,然后她才悠悠转醒。

“这是哪里?我这是……”

旁人还没说话,她便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,惊恐万分地抱住自己的身子,大喊大叫,“不要,我不要去给老头子做妾,要我去给他做妾,我宁愿一头撞死。”

谁也没有忽视她额头上的伤,这丫头也是个贞洁烈女,陈氏真是不干人事儿,人家丫头才没了亲爹,她又逼得人家差点没了性命。

见状,里正也实在是不忍心,当众表明了态度。

“咱们村里的人都知道,林老三在世的时候最疼的就是蔓蔓这个闺女,如今他的身后事都还没有办完,就要让蔓蔓去给一个老头子做妾,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?老三在天有灵,今日才让我们大伙儿过来做主,大家也是看着蔓蔓长大的,今日也都说句公道话,这事儿办得是不是不厚道?”

大伙儿群情激愤,纷纷上前讨伐陈氏,而朱氏已经缩在一边当鹌鹑了。

大火已经扑灭,陈氏心有余悸,但还是没有放弃要把林蔓蔓送去当妾的想法,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啊。

风波平息,她又来了精神。

“我呸,你们少在这里叫嚷,我家的事儿轮不到你们做主,我是她亲奶奶,她爷爷和她爹都没了,婚事当然由我做主,今晚上不过是一场意外,我才不信这些邪。”

左右邻居都气不过,撸起袖子便骂道,“你要做这种畜生事我们是管不着,可挨门挨户的,你们家要是再出这种事情,把我们的房子给烧了怎么办?除非你出钱给我们去别处修房子。”

陈氏更是不可能答应,几人闹成了一团。

林蔓蔓见时机成熟,惊慌失措地跪在了里正面前。

“我死也不会给人做妾,里正,今日既然您在这里,就请帮我们做个见证,奶奶想让我赶紧嫁出去,无非就是想拿我换笔银子,不想被我们几个拖累了,既然如此,我们也不让她为难,今日就分了家,我和娘亲弟弟一同去爹坟前守孝,从此以后互不打搅。”

一听这话,陈氏更是来了精神。

“呵呵,你倒是想得好,老娘给你吃给你穿这么多年,现在你一拍屁股要走人,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?”

那二十两银子她不拿到手不可能罢休,大孙子还得念书考功名,林蔓蔓不去给人做妾这笔钱怎么来?

苏氏身子虚弱,刚刚一直在屋里听着外面的话,只不过自己发不出声音来。

这会儿外面安静了些,她便让林砚拍门,外面的村民这才发现苏氏一直被关着,扶出来的时候面无血色,看着就剩下一口气了。

里正呵斥道,“陈氏,这是你儿媳妇,又不是犯人,你把人这么囚禁起来已经触犯律法,你信不信我带着他们把你告上公堂?”

陈氏可不怕,冷哼了声,“吓唬谁呢?婆婆管教儿媳天经地义,老三身后事还没办完,她就嚷着要改嫁,我这是替我家老三把她守着,你们懂什么啊。”

还没见过这么能颠倒是非的人,林蔓蔓自认自己也见过不少奇葩,可是这种毫无良心的还是少见。

她默默起身,去和林砚一同扶着苏氏,趁陈氏和里正说话,悄悄跟苏氏说,“娘,从这个家里分出去,我们才会有好日子过,爹都已经不在这里了,这还是家吗?”

苏氏看向她,轻轻点头,她对林家本来就没有眷恋,丈夫去世,她已经没了大半条命,剩下的命都是为一双儿女而活。

陈氏心狠手辣,从林家分出去日子是苦,但是陈氏没法再做主蔓蔓的婚事了,这才是最要紧的。

“蔓蔓,娘都听你安排。”

得了苏氏这句话,林蔓蔓就能安心去战斗了。

她可不愿意过苦日子,肯定是要想办法富起来的。

但是富起来之前得跟这些人把关系给断干净,要不然不是让他们捡便宜吗?这种蠢事她才不做。

陈氏咬住不放,偏要说林蔓蔓提出分家是不孝,连里正一时间都没了法子。

苏氏稍微有了些精神,用自己最大的声音说道,“我丈夫根本就不是林家所生,是林家从人贩子手里捡来的,连钱都没有花,陈氏与我们非亲非故,凭什么做主我女儿的亲事?”

这个消息村里人还是第一次听说,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知道陈氏十分苛待三房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都是自己亲生的,怎么就有这么大差距?

如果苏氏说的是真的,那这个事儿就说得过去了呀。

陈氏闻言,顿时瞪大了双眼,大概是太过惊讶了,她一时之间忘了隐藏。

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
这话说出口了,陈氏才意识到不对,立马改口说道,“你放屁,那分明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你说不是我生的就不是了?我看你是在哪儿跟情郎勾搭上了,想要卷了我们林家的财产跑路呢,可怜我们老三瞎了眼,看上你这么个娼妇。”

她想要立马把锅甩到苏氏身上,让众人去怀疑苏氏。

林蔓蔓厉声道,“你刚刚惊慌之下,明明就说漏了嘴,现在还想反口不认?大伙儿可都是听见了的,今日容不得你狡辩。”

“我告诉你,这事儿不仅我娘知道,我也知道,我爹几年前便偶然听到你们夫妻说起此事,只不过念在你们养育他多年的份上,没打算将此事说破,依旧是任劳任怨干活儿,将银两都交给了你。”

“可谁知你竟然这么不知足,不仅不念他的好,还埋怨他不够卖力,要不是我爹,林家哪会有这么大的房子?大伯怎么会有机会去跟人学木工,二伯和二婶又怎么会有酒楼帮工的活计?”

“我爹这些年挣了多少钱,都会一五一十跟我娘讲明,他拿了钱,在刘掌柜那里也有存证,你要是不认,我们大可以去对一对,之后再好好理清这些钱到底花在了哪里。”

“我爹一片真情实意,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,只怕他在天上看着也觉得可笑。”

林蔓蔓接收原主的记忆之后真是憋屈死了,一股脑把心里的不满发泄出来,那叫一个舒坦。


分家时并没有提粮食的事,还是靠族老逼迫,陈氏这才同意拿了些粮食出来。

只不过那米都是发霉的,小米里面更是掺杂着各种杂质,简直没法吃。

昨日贺婶子送来些米面,就是想着他们这段时间日子艰难,替他们先应应急。

但贺婶子家那情况苏氏也清楚,推辞了半天,最后贺婶子还是把袋子留下了。

苏氏早上犹豫许久,想着病倒的女儿,长叹了口气,用了贺婶子给的米熬粥,恩情越欠越多,也不知如何还清。

同时她也下定了决心,只要还有口气在,就一定得撑住。

早饭是稀粥,配上咸菜。

这个咸菜是苏氏自己做的,林家虽然没分家,但是陈氏和朱氏都喜欢偷奸耍滑,赵氏又常不在家,大多数时候都是苏氏做饭。

她喜欢用有限的食材做出些好吃的来,这个咸菜是捡了地里不要的萝卜缨晒了做的,正好到吃的时候。

搬家时她可没有那么大方,直接把那几坛子腌菜都给拿走了,如今派上了用场。

吃饭时苏氏和林砚都很关心林蔓蔓,给她盛的粥最稠,让她好好养身体。

虽说林蔓蔓一直强调自己没事了,但苏氏被吓得不轻,还是请人去镇上请了大夫过来看看。

结果自然是需要好好调养,“伤了气血,养些日子就好了,如果能喝上补气血的补药,好得会更快。”

看这家徒四壁的样子,老大夫也不好直接开药,心里琢磨着,只怕诊金都拿不出来。

苏氏点点头,送大夫出去,将自己头上的一根银簪拔了下来,交给大牛。

“大牛,婶子麻烦你将大夫送回去,一会儿去当铺把这簪子当了,给了诊金,再替蔓蔓抓药回来。”

话音刚落,林蔓蔓便从屋里冲了出来,直接将簪子藏在了身后,“娘,我的病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不用吃药,这个簪子是爹给您打的,不能当。”

苏氏着急,“你这孩子,你听话些。”

林蔓蔓就是不给她,知道自己商量没用,便语气重了些,“我不管,我就是不准你把簪子当了,这样买回来的药我不喝,我宁愿病着。”

老大夫也深受触动,“只要别干重活儿,吃一些好的东西,一样能把身子养回来的,我有个老朋友就住在这附近,我今日顺道去看看他,也不用你们送了。”

他摆摆手,“就只是过来诊脉,没费什么心力,诊金也不用了。”

说罢,他像是怕她们为难,背起药箱,逃跑似的离开了。

林蔓蔓心里感动,世上还是好人多。

只不过她也存了感恩的心思,问了大牛,“大牛哥,那是哪里请的大夫?”

大牛说道,“永兴巷一个小药铺的坐堂大夫,姓刘,其他的大夫都要先收一部分诊金,我身上实在是……”

林蔓蔓表示理解,和苏氏一起谢过了他。

在林蔓蔓的再三保证下,苏氏这才勉强相信她身体没大问题了,只不过还是时刻关注着。

接下来要紧的是把房子修缮一下,至少不能漏雨。

夏天要到了,到时候雨水多,家里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行的。

但如今手头没钱,苏氏并没有藏什么私心,钱的确是都交在了公中。

她手里只有一套银首饰,是林长丰娶她的时候给她打的,陈氏暗示了好多次,她也从来没想过拿出来。

林蔓蔓自然是不许她拿出来卖,这种有特殊意义的首饰,现在如果拿出去卖了,以后想买都不一定能买得回来。

她知道苏氏和林长丰感情极深,不愿意她连个念想都留不下。

“娘,我胸口这块石头是什么?”

林蔓蔓突然想起这件事来,原主似乎从记事起,这块石头就一直都在,所以原主的记忆对她帮助不大。

“这是你爹给你戴上的,他说他小时候重病,差点儿没命了,那时候就一直握着这块石头,他觉得这是有福气的东西,你出生之后就给你戴身上了。”

苏氏想了想,“具体是从哪里来的,他好像也没有说清楚过,不过你爹是捡回来的,没准儿这东西当初就在他身上,但这块石头一看就不值钱,所以林家人也不感兴趣。”

这个解释倒是合理,林蔓蔓记起梦中的那片白光,还有地里的两根黄瓜苗,总觉得这不是一块简单的石头。

手头没有钱,苏氏也不好意思去找人来家里帮忙干活儿,她娘家也没人,如今只有想法子先把日子过下去。

母子几个只能进山去挖野菜,就在那片山地周围挖,还能顺手把地里的草给除了。

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,林蔓蔓想着赚钱的事。

好在这山里资源丰富,只不过平日里少有人认得。

正是初夏,山里的沙参长得好,她挖到一丛之后才生出了卖药材的心思。

“娘,这东西是药材,爹跟我说过,我们可以挖这个去卖。”

苏氏一笑,“你爹什么都懂,平日里我倒是少听他说,得亏你还记着。”

林蔓蔓心想,自己果然还是要走上这老套的挖药材之路,不过靠山吃山,这的确是挣到启动资金的法子。

几人在山里忙活了好几日,挖到了不少沙参,找了个机会,一块儿去了趟镇上。

苏氏心里犯难,“也不知道要拿到哪里去卖,我们说这是好药材,人家也不一定信,平常人压根儿不认识这个。”

林蔓蔓却早已经有了主意,“我们就去荣顺堂。”

苏氏反应过来,“是要去找刘大夫?”

林蔓蔓点头,“那日刘大夫没有收诊金,说明他是个心善的人,他又是大夫,自然是认得这个东西的,找他不是一举两得吗?”

虽然有点利用别人的善心,可如今艰难,她也没有别的法子。

再说了,如果东西不好,人家不收她也不会强迫的。

荣顺堂就在永兴巷里,是一个很小的铺面,只有刘大夫和他妻子带着一个学徒在忙活,那么小一家药铺,也用不上那么多人。

今日运气倒是不错,他们去的时候刘大夫正好就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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