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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品全篇追妻火葬场!狗男人被虐惨啦

谈栖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主角闻延舟楼藏月出自其他小说《追妻火葬场!狗男人被虐惨啦》,作者“谈栖”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,主要讲述的是:她咄声:“那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!”闻延舟反问:“她说的哪句不是实话?”白柚怯懦地说:“闻总,我没有撒谎,可以查监控,我说的都是实话……”楼藏月瞬间被点燃:“你刚才没听到厂长说的话吗?厂里没有监控!”她演什么!她一声更比一声高,闻延舟当场呵斥:“你喊够了吗?”楼藏月蓦地一怔!随后她就感觉......

主角:闻延舟楼藏月   更新:2024-07-30 13:0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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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精品全篇追妻火葬场!狗男人被虐惨啦》,由网络作家“谈栖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主角闻延舟楼藏月出自其他小说《追妻火葬场!狗男人被虐惨啦》,作者“谈栖”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,主要讲述的是:她咄声:“那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!”闻延舟反问:“她说的哪句不是实话?”白柚怯懦地说:“闻总,我没有撒谎,可以查监控,我说的都是实话……”楼藏月瞬间被点燃:“你刚才没听到厂长说的话吗?厂里没有监控!”她演什么!她一声更比一声高,闻延舟当场呵斥:“你喊够了吗?”楼藏月蓦地一怔!随后她就感觉......

《精品全篇追妻火葬场!狗男人被虐惨啦》精彩片段


意外突发,始料未及。

现场陷入兵荒马乱,搬开木头的搬开木头,送去医院的送去医院。

万幸龙舟只有骨架,不是特别重,楼藏月的小腿经过拍片没有骨折,如果是成品龙舟,几吨的重量,那她这条腿必然是废了。

但不妙的是,史密斯被当场砸晕,所以这件事,一定要有个交代。

老厂长在他们送医期间,火速调查清楚事情原委——原来是支撑龙舟悬在半空中的其中一根麻绳松开了,这才导致龙舟失去平衡,产生连锁反应,有了这场事故。

那么那根绳子,为什么会松开?

病房里,老厂长苦哈哈道:“松开的绳索编号是4,但厂里没有监控,不知道怎么会松开,根据大家的回忆,出事前后,只有一个人在那个位置停留过,是……”

闻延舟脸上没有表情,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他这样,就是生气了。

“谁。”

老厂长犹豫地瞥了一个方向一眼:“是……”

楼藏月靠坐在病床上,突然开口:“是我。”

闻延舟回头看着楼藏月。

因为刚才的意外,楼藏月的头发乱了,衣服脏了,纤细的小腿上包了厚厚的纱布,看着有些可怜。

闻延舟想起了昨天晚上。

昨晚她红着眼睛看他,也是这种可怜。

他沉息,疏冷地问:“你站在那个地方干什么?”

楼藏月实话实说:“白柚问我投资龙舟厂公司能获利吗,我停下来回答她。”

老厂长更加欲哭无泪:“什么利不利的,我们制作龙舟用的杉木,天南地北找了五年才找到那么合适的,百米长舟,没有合适的杉木根本做不起来,现在都砸碎了,也不知道能不能修补,损失大了……”

闻延舟就问:“你有没有碰绳子?”

楼藏月一字回答:“没有。”

但紧跟在楼藏月的话音后,白柚突然小声插了一句:“……好像有。”

楼藏月和闻延舟的目光一下看了过去。

白柚是全场伤得最轻的人,只有手掌被地面摩擦破皮,饶是如此,闻延舟还是叫护士帮她处理伤口。

此刻她坐在床沿,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与他们对视。

楼藏月直起了腰:“‘好像有’?有什么?”

她的声音冷冷,白柚被她的质问吓到,咬着唇:“藏、藏月姐,我就是想起来,你当时好像扯了一下绳子,所以我想……”

闻延舟:“继续说。”

“所以我想……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扯松了麻绳……闻总,对不起,我不知道那个麻绳动一下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,我要是知道,我一定会阻止藏月姐,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。”

楼藏月匪夷所思地看着她。

闻延舟喜欢她,所以她之前那些小心机小动作,楼藏月即使看得出来也没去管,她明白“道理”在“偏心”面前不值一提,但她怎么都没想到,白柚会突然说出这种话!

楼藏月的脸色急剧冷下来:“你再说一遍,我碰了什么。”

白柚一下缩到闻延舟身后,喊了一声“闻总”,一派惊弓之鸟楚楚可怜的模样,闻延舟看向楼藏月:“我现在是在问她的话。”

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别插嘴!

白柚的低级手段楼藏月只觉得滑稽。

而闻延舟这一句话,让她感觉原本就堆积到95%的委屈,怨气和怒火,直冲到了瓶颈!

她咄声:“那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!”

闻延舟反问:“她说的哪句不是实话?”

白柚怯懦地说:“闻总,我没有撒谎,可以查监控,我说的都是实话……”

楼藏月瞬间被点燃:“你刚才没听到厂长说的话吗?厂里没有监控!”她演什么!

她一声更比一声高,闻延舟当场呵斥:“你喊够了吗?”

楼藏月蓦地一怔!

随后她就感觉四肢百骸像被冰封了那样,开始僵硬,僵直,直至动弹不得。

闻延舟的性格的确算不上好,但他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,三年来都没有。

这是第一次。

他让她闭嘴。

白柚眼里聚集了水雾,声音越发地低:“闻总,我真的没有撒谎……”

闻延舟一句“我相信你没有”,楼藏月僵直的身体开始土崩瓦解。

闻延舟对着楼藏月:“你今天一直心不在焉,你确定你没有乱动?”

“……”楼藏月愣愣地靠回了床头,闻延舟在她眼里开始变得陌生。

她在他身边三年,是他钦点的首席秘书,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,从没有出过一点差错,他为什么会认为,她会犯这种低级错误?

就因为,这句指控是白柚说的?

她一字一字地道:“如果,我动了,是因为我出的事,我会承认,我……”不会推卸责任,也不屑撒谎。

但后半句还没说出来,闻延舟便对她前半句话断章取义:“那你现在否认什么?白柚说了看到你动了,她难道会诬陷你?”

楼藏月觉得可笑,也真没忍住笑出声。

她难道会污蔑你?

她当然会。

但此时此刻,楼藏月最恨的竟然不是污蔑她的白柚,而是闻延舟!

她这三年,到底算什么?他眼里的她,到底是什么?


第二天,楼藏月跟随闻延舟,陪昨天那位史密斯先生到龙舟制作厂。

碧云集团主做风投,是国内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,海内外都有注资的项目,影响力极大,社会地位举足轻重,因此也带头帮扶一些政府扶持的项目。

比如这个非遗龙舟制造厂。

楼藏月已经收起昨晚失态的情绪,以一个标准的总裁秘书形象站在闻延舟身边,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就说话,不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她就安安静静跟着。

偌大的厂房内,几十条已经五彩斑斓、神态各异的龙舟,罗列展示,老厂长为他们做介绍,史密斯听得连连赞叹。

老厂长骄傲:“这些只有十八米长,我们正在制作世界上最长的龙舟,一共101米,等制作完成,我们还要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,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申城龙舟!”

史密斯震惊:“101米?比一栋楼还要高,下了水,得是多壮观的场面!我有这个荣幸可以看看吗?”

老厂长笑着说:“当然可以,其实它就在我们头顶,看——”

所有人都抬起头,才发现,厂棚半空,就吊着一条一眼看不到头的长舟。

老厂长说:“它太占地方了,只能这样吊起来节省空间。现在只完成基本结构,后面还有很长的工序,下一步就是完成整个龙身。”

大家都在看长舟,楼藏月却敏感地感觉到,自己好像被人“瞄准”了。

她目光四处巡视,就看到远处角落里,有一个戴着帽子口罩,个子很高的男人,拿着长焦距的相机往他们这个方向拍。

楼藏月蹙眉:“厂长,那个人是谁?”

老厂长看了一眼:“他说自己是什么博主,反正就是拍东西发到网上去的,听说我们是非遗,还在制作101米的龙舟,就想来拍摄,我觉得这也是个宣传方式,所以就让他拍了。”

男人镜头的方向,说是在拍龙舟也解释得通,毕竟这条龙舟特别长,他们就走在龙舟的“腹”下。

可能是她多心了。

楼藏月收回目光,接着闻延舟就把手伸给她,她一时没有反应。

因为她也不知道他伸手是想干嘛?

闻延舟的手在半空晾了二三十秒没有人搭理,皱眉看向楼藏月,楼藏月跟他对了一眼,才明白他是在跟她要湿纸巾擦手。

男人有洁癖,碰了东西就要擦手。

以前楼藏月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,也会深深记得他所有习惯,只要他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,她便立刻明白过来。

而今天,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。

楼藏月从包里拿出湿纸巾递给他,心下也对自己忽视他感到意外,她没有在想什么,只是……

没有像往常那样想着他。

因为她的忽视,闻延舟反而多看了她两眼。

昨晚她那一巴掌不重,并未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白柚今天自然也在场,注意到闻延舟流连在楼藏月身上的目光,那句“本宫不死,尔等终究是妃”从她脑海掠过。

她忽然喊:“藏月姐。”

楼藏月转头。

眼角瞥见那个男人又在朝她的方向拍照,这次她很确定不是错觉,他就是在拍她。

楼藏月本想过去问他,拍她干什么,但客户还在场,闹出什么事影响不好。

反正参观马上就结束,等结束再去找他也还来得及。

楼藏月看向白柚:“什么?”

白柚小声:“这种项目,公司赚钱吗?”

“这种项目获利的不是金钱。”

“那是名声?”白柚露出甜甜的笑容,“我明白了。”

楼藏月扫了一眼墙上贴的标签“4”,然后跟上闻延舟。

众人参观了一圈,行程结束,闻延舟邀请客户中午一起吃饭,就在这时,二楼突然有人大喊:“危险!快躲开!!”

底下的人听到喊声的第一反应是抬头去看。

然后就看到那条101米长的龙舟不知怎的发生倾斜——它是由十几根麻绳捆着吊在半空,此时此刻,绳索断开,整条龙舟失去支撑,直接砸向地面!

众人眼睛睁大,电光火石间,根本来不及思考,楼藏月下意识去拉闻延舟。

但抓了个空。

砰——

龙舟砸下来的瞬间,下面的人摔作一团。

楼藏月因为去拉闻延舟,动作慢了一拍,没能完全躲开,小腿被龙舟砸中,她低叫一声:“啊!”

痛。

但被砸的地方好像还不是身上最痛的地方。

楼藏月抬头看到那边,她没拉到的闻延舟将白柚护在身下——刚才那一瞬间他扑向了白柚。

他居然这样不顾一切。

已经爱得这么深了吗?

楼藏月看着伤腿,突兀地笑了一声。

笑自己三年的时间,真的毫无意义。


苏运前脚迈出门,后脚就对着楼下宴会大厅的宾客们,拽他那为数不多会的几句英语。

“Ladies-and-gentlemen!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宣布!都给我听好了!我和楼……”

楼藏月不知道哪找来的力气,一手抓住门框抵抗没有被他拽出去,另一手猛地挥开他!

苏运猝不及防,居然被她这么一甩,整个人直接摔坐外面的走廊上,差点四脚朝天,楼下宾客一片哗然,纷纷踮脚探头去看怎么回事?

楼藏月快速后退两步,没有走出房间,没有被宾客们看到。

她冷静了一下,然后快速而低沉地说:“苏少的玩笑适可而止!”

“我跟你,甚至不算多么熟悉,谈婚论嫁更不至于!我不想嫁给你,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——如果我这样说,你还听不明白的话,我可以出去,当着大家的面,再说一遍。”

她这个态度实在是让苏家没脸了。

苏运从地上爬起来,上手就要抓她:“你……”

楼藏月快速后退避开,才退半步,肩膀就撞到身后的人,她下意识转头。

闻延舟绕过她挡在苏运面前:“都丢人到这个程度了,还觉得不够?”

闻父冷笑:“你不是看不上藏月吗?那她嫁给谁,与你有何干系?”

苏运嘟囔:“就是!舟哥,你不是说要娶白柚吗?那藏月就给我,大家一人一个,多公平啊!”

一人一个。楼藏月咽下喉咙,难堪地问:“苏少把我当成什么了?菜市场里的白菜?”

“诶你……”苏运要理论,闻延舟冷声:“继续嚷嚷,让所有人都听到你被一个女人拒绝的事。”

苏运不服气,闻延舟往后瞥了楼藏月一眼,又往闻父那边瞥一眼,“看不上她当我的妻子,她也是我的人,她这辈子,婚丧嫁娶,都得我同意。”

“……”

比被主宰婚姻大事的恐慌,闻延舟这句像牢笼,要无限期囚禁她的话,才让楼藏月胆战心惊。

她抿唇:“我如果没记错,我跟碧云签的是三年劳动合同,并不是把我卖给你,闻总别误会。”

她不能再待下去了。

楼藏月把最后的面子做足:“苏少,非常感谢你邀请我参加你的生日宴,还没来得及跟你说生日快乐。”

苏运咧嘴:“那你……”

楼藏月也把话说得更清楚:“来之前,我们已经说好,这个宴会之后就是两清,两清的意思就是,我跟你不会再有任何别的瓜葛。我先走了。不好意思。”

说完,她从闻延舟身后绕出去,躲开苏运的手,低头快步下楼。

她无视宾客们好奇、探究的目光,目不斜视地穿过宴会厅,出了苏家大门,拿了自己的外套穿上。

路边刚好有出租车下客,她抢过车门,坐上后座,报了公寓名字。

出租车很快行驶起来,将苏家别墅远远抛在身后。

楼藏月至此才吐出那口憋了很久很久,差点要了她命的气。

她闭上眼,平复心跳,脑海里又浮现出闻延舟说“她?我看不上”的话。

即使早就对他疲惫失望不抱期待,但那一瞬间,还是感觉到了心脏的阵痛。

她突然间明白,闻延舟在杂物间为什么会那样……就是因为太久没有过生活吧?


闻延舟态度漠漠:“你岂止觉得可惜,还觉得我辜负了她——你不是一直以为我们最后会结婚?”

除了他父母,岫钰也问过他,打算什么时候和楼藏月修成正果。

岫钰意有所指道:“楼秘书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,你把她放出来,豺狼们别提有多蠢蠢欲动,我是怕你将来后悔,而她已经被别人吃了。”

闻延舟淡道:“她不会。”

“不会跟别人走?你就那么有信心?”

闻延舟看了他一眼,散漫寡情:“你要是有兴趣,也可以去试试。”

“你是真混蛋啊。”岫钰策马离他远点,却也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自信——因为过去三年,楼藏月对他实在是太顺从了。

她眼里心里,都只有闻延舟一个人,不工作的时候也是在他的身边打转,几乎没有私人空间。

就好像闻延舟是她的全世界,也就难怪闻延舟会这么自信她不会被别人“吃掉”,会始终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了。

恐怕在他看来,楼藏月闹这一出,只是因为他身边多了一个白柚,吃醋了,使小性子,博取他的关注而已。

不过……他这么认为,也不是完全没可能,或许真相就是这样呢?

毕竟楼藏月对闻延舟的爱意早就从眼睛里跑出来,瞎子才看不到。

无论闻延舟怎么想,楼藏月确实很多人觊觎,他们散场后,苏运就私下找岫钰,想要楼藏月的电话。

苏运是个花花公子,是个美女他就喜欢,看上楼藏月很久了,只是之前碍于闻延舟不敢下手,现在他们结束了,他当然迫不及待想去勾搭。

他不讲究什么跟过兄弟的女人不能追,又不是真女朋友,他们这圈人,玩嗨了的时候,多男一女都可以,这算什么?

岫钰没给他,但苏运还是从别的渠道搞到了,直接打过去。

楼藏月接了,声音温柔:“哪位?”

苏运一听这声音就酥了半边身子,喊道:“楼秘书!”

楼藏月微微蹙眉:“您是?”

“我苏运啊,你有印象吗?”

楼藏月想了一下,想起来了,是闻延舟的朋友,她抿唇:“苏少,你好。”

苏运:“我听说你要换工作?那正好,我正需要一个秘书,你来我这里吧,我给你开双倍工资!”

“您的工作是?”

“我马上就要接管我爸的公司了……哎呀,电话里说不清楚,”苏运直接发出邀请,“今晚我请你吃饭吧!”

楼藏月不是很想:“多谢苏少抬举,但我现在还在外面办事,不太方便。”

“哪个外面啊?我过来接你,然后我们直接去吃饭,也没什么不方便的,你再忙也要吃饭的吧?”

苏运属于看不懂眼色,听不懂婉拒的人,非要就要一定要。

楼藏月到底不想得罪人,只好道:“我在博尔大厦附近。”

“我现在过来!”

楼藏月是来博尔大厦旁边的中心医院复诊的,没等多久,苏运就开着一辆特别骚包的法拉利来了。

他当着楼藏月的面,将车顶棚收了起来,一手握方向盘,一手摘掉墨镜,对着她吹了声口哨。

十成十的纨绔子弟做派。

他们就近去了一家西餐厅,服务生送上菜单,苏运殷勤地递给楼藏月:“你点。”

楼藏月也不矫情,接过菜单:“苏少有什么忌口吗?”

“我没有,你随便点。”苏运看她的眼睛都是亮的,天知道他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有多惊为天人,脸顶好看不说,腰细胸也不小,都是纯天然,太尤物了!

只是那天她是闻延舟带来的,他甚至不敢上去跟她聊天,偷瞄了她一晚上。

现在有机会了,他一定要把人追到手!

所以楼藏月点完菜,苏运就迫不及待说:“藏月,你跟我吧,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!”

楼藏月一愣,旋即脸色一冷,想问他什么意思?他们的餐桌边就停下来一男一女。

男人喊:“楼小姐,这么巧啊。”

楼藏月抬起头一看,站了起来:“小金总,好巧。”

金一飞。

苏运没起身,随意地靠着椅背,阴阳怪气:“呦,原来是小金总啊,带女朋友约会吗?”

金一飞当然听得出苏运的挑衅,都是同一类人,对彼此心里的小九九心知肚明,他看得出他对楼藏月也有那个意思,隐形竞争关系,自然要反唇相讥。

“同事而已。苏少别自己女朋友多,就看谁都是男女关系。”

苏运拍桌而起!

小说《追妻火葬场!狗男人被虐惨啦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闻延舟皱眉,避开公主的手,不耐烦:“脏。滚。”

公主吓得脸色一白,烟也掉在地上,连滚带爬离开。

叶赫然琢磨:“你要是不舍得白柚当那个妾,你就得去跟你老子谈判,就说,你可以如他们所愿,跟楼秘书生个孩子,条件是让白柚进门。”

闻延舟最后也没说采不采纳叶赫然这个建议,他们一直喝到凌晨才散场。

叶赫然直接在西宫睡,闻延舟嫌脏,让西宫的服务生代驾送他回东海岸。

他这会儿已经有七八分醉,走路都不太稳当,服务生小心地扶着他上楼,他自己走到沙发上半躺着,手支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。

服务生怕他走后,他会出什么事,到时他的责任说不清楚,便犹豫着问。

“闻先生,闻先生?需要我帮您叫您的保姆过来照顾您吗?或者您家的解酒药在哪里?我去帮您拿过来?”

闻延舟被他烦得皱眉,拿出手机扔给他:“打给楼藏月,让她过来。”

服务生大着胆子,在他的通讯录里翻了翻,找到“楼藏月”,打过去。

第一通没有人接,已经快凌晨两点,对面估计是睡着了。

服务生又打了一个,铃声快结束的时候,终于被接起来。

那边的女人的声音含糊,一听就知是被从睡梦中吵醒的。

“……哪位?”

服务生连忙说:“你好,是楼藏月小姐吗?是这样的,闻先生喝醉了,他现在在东海岸,他让您过来一趟。”

楼藏月一顿,将手机拿开,看了一下屏幕。

果然是闻延舟。

在睡梦中被吵醒,习惯性接了,没看是谁。

她安静了下来,长达一分钟没有任何声音。

服务生试着喊:“楼小姐,您还在听吗?”

下一秒,电话直接挂断。

服务生愣住,再次拨打电话,这次系统提醒对方在忙……

他尴尬地看向闻延舟,咽了口水,磕磕巴巴地说:“……闻先生,楼、楼小姐,好像不想过来。”

闻延舟慢慢抬起眼皮,眸色一片冷冽,像一只危险的兽。

服务生头皮一紧,要解释什么,他嗓音低沉不耐:“滚。”

服务生忙不迭滚了。

楼藏月挂了电话之后,就有点睡不着,有种憋屈的气闷。

事到如今,他怎么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指使她去照顾他?

因为习惯了?

以前他喝醉,或者有个什么头疼脑热,总之一个电话,她哪怕是在另一个城市出差,也要想办法替他解决问题,并在结束工作的第一时间赶回去看他。

现在回想,以前的自己,真是被蒙蔽了双眼。

廉价又可笑。

次日早上,楼藏月开始重新挑选工作。

她原本已经看得差不多了,这次几乎是推翻重来,优先考虑外地的工作。

她之前没有考虑过离开申城,是因为,她就是申城人,除了大学在外地,整个人生,工作和生活,都是在申城,人嘛,最难割舍的,还是故乡。

再者,申城是世界一线大城市,人往高处走,别人拼了命挤进来,她没道理要因为结束一份工作,结束一段不算恋情的恋情,就自我降级。

但昨天,闻延舟在苏家说的那些话,开始让她觉得,最好还是离开这里。

离闻延舟,远一点。

……

外地也不是没有合适她的公司,向她抛来橄榄枝的就有好几家,楼藏月考虑了一番,最后将目标定在两家差不多的。

“对了月月,你知不知道那件事?”

几天后的一个下午,楼藏月正在化妆,准备去见HR,做更进一步的了解,乔西西忽然凑到她梳妆台前,神秘兮兮地问。


楼藏月皱眉。

“楼小姐现在还是碧云员工,如果那个‘度’处理得不好,可能会有官司麻烦……我主要是想说,我们非常希望能和楼小姐共事,所以才提醒楼小姐多注意些,免得最后一周还出什么意外。”

HR的忠告不是恐吓,而是真的。

之前就有一个新闻,某大厂的项目负责人,踩着合同到期的临界点,接触另一家公司,准备到期后,直接跳槽。

结果被老东家告上法庭,罪名是玩忽职守、不作为、在其位不谋其事、造成公司巨大损失。

这纯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老东家就是故意的,官司纠缠了两年,最后法庭虽然没有判员工有罪,但员工耗在案子上的时间、精力,以及被泼了脏水的名声,彻底让他在行业混不下去。

楼藏月抿唇: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
这顿饭吃完,他们便分开了。

楼藏月去了餐厅的洗手间,在隔间里,无意间听到外面两个服务生在说话。

“你注意到闻总身边那个女人了吗?我感觉蛮心机的。”

“对对对,我也注意到了,好像是闻总的秘书,不帮忙挡酒就算了,还一杯接着一杯给闻总倒酒,生怕闻总不醉一样。”

服务生阴阳怪气:“当然要灌醉啦,不灌醉,她怎么上闻总的床啊?现在的小姑娘真厉害……”

“嘘!走吧走吧,还要去拿酒呢。”

她们走后,楼藏月才从隔间出来,到洗手台洗手,抽了纸巾擦手。

想到HR的话,迟疑了一下,还是跟着那两个服务生,去了闻延舟的包厢。

包厢门没关,楼藏月假装路过,往里面看了一眼。

那个小秘书挨着闻延舟坐着,闻延舟明显有几分醉态,以手支颐,眼神有些漫不经心,跟客户说着话,嘴角勾着一抹平时很少见的,有几分轻浮的笑意。

他这边刚放下酒杯,那边小秘书就又给他倒上了,闻延舟就又端了起来。

闻延舟平时不会在工作的时候,喝那么多酒,今天大概是心情不好,由着客户一杯接着一杯地敬酒,来者不拒。

客户顺势拿出合同,要闻延舟签,笔都递到他的手里,小秘书也帮着他握紧了笔。

楼藏月错愕。

他们联手算计闻延舟?!

好在下一秒,闻延舟又把笔放下了。

淡淡地说:“条款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陈总如果还没有考虑好,那就回去再想想吧。”

楼藏月松了一口气,迈步离开包厢。

她下了楼,在路边有意无意地溜达,没过多久,那几个客户就从餐厅出来,各自上了车离开。

而闻延舟被小秘书扶着走在最后,脚步还是四平八稳,只是平素清冷锐利的眼角,泛起了一丝潮红。

他喝酒不上脸,上脸了,就是很醉了。

小秘书将他扶到车上,随后也坐进去。

按理说,看到这里,楼藏月就应该走了,但她想到小秘书帮着客户要闻延舟签合同的举动,心下又有些不安。

万一闻延舟真的被算计了,回头调取餐厅监控,发现她也在,并且看到了全程,却没有阻止,会不会也用莫须有的罪名告她?

楼藏月顿了一下。

这一瞬间,突然意识到,原来她对闻延舟,也没有完全信任。

跟在他身边三年,她见识过他针对对手的一些手段,潜意识里也相信,如果她惹了他,他也会不留情面地对付自己。

三年,闻延舟对她没感情;她对他,似乎也没有恋爱脑到无药可医的地步。


闻延舟确实不是一个滥情的人,起码她跟在他身边那三年,他只有她一个女人。

而现在,他尊重白柚的传统,不进行婚前行为,所以需求只能找上她这个工具。

她记得他那天夸白柚传统的时候,前面还有一句“家教好”。

是啊,在他心里,她就不是一个有家教的好女孩,否则也不会无名无份跟了他三年,最后又被他像抹布一样,随意丢弃。

还好她先离开了,才不妨碍他娶妻生子。

生子……

楼藏月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腹部,心脏的阵痛蔓延到眼底,眼眶掉出泪。

她尝到苦涩的滋味。

……

闻延舟送白柚回小区,和往常一样叮嘱:“路上注意安全,早点睡。”

白柚乖巧点头,慢慢地解开安全带,推开车门,伸出一只脚,她咬住下唇,回头期期艾艾地看着他。

“闻总,小区里有一盏路灯坏了,很暗,我有点怕,你能不能送我进去?”

闻延舟有些心不在焉:“你只是想让我送你进去?”

白柚脸蛋红了红:“这么晚了,闻总开车回去也很累,要不,今晚就……”

暗示到这里,意思已经非常明显。

闻延舟看着她:“你不是说,你妈妈教你,不能随便跟男人太亲密吗?”

白柚低声:“可闻总不是说要娶我吗?那我们,也不随便吧。”

闻延舟只是看着她,看得白柚有些不清不楚的不安。

她之前明示暗示地表示,自己不随便,主要是想立人设,男人嘛,得不到,才是最惦记的。

但她今晚莫名有种如果再不做点什么,就要抓不住男人的感觉……即使他刚公开说要娶她。

“闻总,我……”

闻延舟态度依旧:“进去吧,那段路黑就开手电筒,我明天让人把灯修好。”

白柚低头“嗯”了一声,不敢再多说什么了。

下车,关门。

闻延舟没有立刻走,开了车窗,点了根烟,抽了几口,还是觉得不够解乏……去喝两杯吧。

岫钰出差了,所以今晚才没去苏运的生日,他打给叶赫然。

叶赫然纯粹是不喜欢那种场合才没去的。

“出来喝酒?”

“行啊,还是去西宫吧。”

“可以。”

西宫是他们聚会的“老地方”了,也是他们那群兄弟开的。

叶赫然先到,叫了几个公主来陪酒,闻延舟到了之后,径直坐在单人沙发上,都知道他的规矩,公主也不敢凑到他身边瞎撩拨,只是安分倒酒。

叶赫然吃着葡萄:“阿路也快回来了吧?都走一个多月。”

闻延舟寡淡:“差不多。”

叶赫然笑:“生日宴的事我都知道了,你现在因为谁不高兴?你爸?苏运?还是楼秘书?”

闻延舟看了他一眼:“苏运跟你说的?”

“是啊,他说你抢他的女人,跟我哭了半个小时。”

闻延舟哂笑:“谁抢谁的女人?他敢把主意动到楼藏月身上,我没拿他怎么样,就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。”

叶赫然笑着点头,确实啊,他含了根烟,公主有眼色地拿起打火机帮他点。

“去给咱闻总也点一根,消消气,跟苏运犯不着,那就是个二傻子,要不然他爹妈不用上赶着给他找个媳妇儿了。”

公主拿着烟盒,小心翼翼地到闻延舟的身边,蹲着跪他面前,取出一根烟。

叶赫然说:“就是没想到,伯父那么喜欢楼秘书,还要出嫁妆……舟儿,你也确实没必要跟伯父正面刚,既然他喜欢,你就娶回去,反正不妨碍你继续跟那个白柚在一起,向我老子学习啊,一妻一妾,关系处理得多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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