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檀容宴西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全章节豪门: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》,由网络作家“月小弯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古代言情《豪门: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》,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,代表人物分别是安檀容宴西,作者“月小弯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,作品无广告版简介:从她手里直接把手机抽了出来,一点没客气:“让开。”安昙咕哝着:“说话不会好好说?我是个孕妇诶,你注意点语气。”“好,尊敬的安小姐,请您离开这里,把门前的路让开,可以吗?”“容宴西,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!”容宴西懒得理她。伸手拉着她的胳膊往外面一用力,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。“诶容宴西——”“又......
《全章节豪门: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》精彩片段
“那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
安昙往左右看了看,然后一把抄起柜子上的陶瓷摆件,顶在自己的肚子上:“你要是不给我看,我就砸下去!”
容宴西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,沉沉吐出一口气。
“你一定要看,是吗?”
安昙继续说道:“对!”
“好。”容宴西把手机递给她:“看吧。”
容宴西的手机很简单。
邮箱,几款新闻类的app,还有微信。
安昙挨个翻了一遍。
邮箱里几乎都是跟公司下属的往来信件,而且最多的还是她的表弟,容宴西现在的秘书安磊。
新闻类app没什么可看的,他一般都只看财经板块,大数据给推送的也都是财经类新闻。
至于微信……
最上面一条,的确是容宴西的母亲白琴书,他的备注是“妈。”
【妈:宴西,最近我经常头痛,吃点什么药比较好?】
【容宴西:头痛的原因很复杂,我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?】
【妈:不用了,我自己吃点止痛药就行,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好闹的。】
【容宴西:妈,您睡眠还是一直不好吗?】
【妈:是啊,不过没关系,你别担心,安心工作,容氏现在事情多,你不要操心妈。】
完了。
就这几条。
容宴西问:“看完了吗?”
安昙有些心满意足,也有些理亏,但仍旧是昂着下巴很傲气:“算你乖。”
容宴西从她手里直接把手机抽了出来,一点没客气:“让开。”
安昙咕哝着:“说话不会好好说?我是个孕妇诶,你注意点语气。”
“好,尊敬的安小姐,请您离开这里,把门前的路让开,可以吗?”
“容宴西,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!”
容宴西懒得理她。
伸手拉着她的胳膊往外面一用力,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“诶容宴西——”
“又干嘛!!!”
安昙噘着嘴:“你生什么气?你一直不让我看手机,我怀疑你心里有鬼不是很正常?你凶什么凶。”
“有事说事。”
“把垃圾拿下去扔了。”
“嗯。”
容宴西转身出门。
安昙补充道:“我全都放在阳台上的大纸箱里了,你直接拿下去丢掉就好。”
容宴西连应都懒得应,换好衣服之后,径直去了阳台。
阳台是有一个大箱子,不过里面装的并不像是垃圾,而是……很多日用品?
大多数都是女士衣物,他一眼就认了出来,这些都是安檀的,她还没来得及拿走。
除了衣物之外,还有她之前收集的毛绒手办,还有她养的多肉、甚至她养的鱼。
死的鱼。
跟衣服都混杂在一起,弄得衣服上面全都是污浊的黏液,还带着点腥臭。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安昙走了出来,问道。
容宴西拧眉:“这些就是你说的垃圾?”
“对啊,”安昙轻笑:“我的家里,绝对不允许有其他女人的东西存在,这些东西不是垃圾是什么。”
“你是律师,你懂物权法,这些都是安檀的东西,你无权处理!”
“但是在我的房子里面,我就有权处理啊。”
“这是你的房子吗?”
安昙一愣:“容宴西,你什么意思?”
“就那个意思。”
“安医生,要不要我给你普普法?婚内买房子,就算是你自己出资,那也是夫妻共同财产,你只有一半的产权。”
“意思是,容宴西也有一半,你还可以去我的房子里随便折腾?”
安昙耸了耸肩,意有所指:“如果是你单身的时候买,那就是属于你自己一个人的啦,跟宴西没关系。”
“安小姐是想说‘单身’还是‘离异’?”
“不管是单身还是离异,在房子的归属权上没什么区别,安医生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,我只是给你科普一下婚姻法和物权法而已。”
安檀轻笑,转过头看着容宴西:“看见了吗?安小姐还能逻辑清晰地跟我吵架,证明没什么事。”
容宴西抱歉道:“安檀……”
“15块记得转给我,我先回卧室了。至于客厅……这是你的房子,你自己看着办吧,恢复原样还是保持现状,你决定。”
容宴西追过来拉住她:“安檀,你别生气。”
“哦对了,”安檀道:“虽然房子是你的,但是窗帘、沙发罩还有毛绒玩具都是我买的,我有消费记录可以当做证据,所以安小姐损坏的东西,都得照价赔偿——这个物权法我还是懂的。”
“安檀……”
“玫瑰花我放在玄关了,那也是你全款买的,归属权属于你,你记得自己处理了,怪占地方的。”
安檀转身回了卧室,关上了门。
容宴西在外面拍了一会儿门,叫着她的名字,她没理,带着耳机随便点开了一部电视剧,再也不去管外面的是是非非。
看了一集,有些口渴,她准备去客厅倒杯水。
一拉开门,就听到安昙说道:“……容宴西,你怎么成这样了?以前的你多不可一世的一个人,结了婚怎么就变得这么怂了?被老婆压制的死死的,一点都不像从前的你了。”
容宴西满脸疲惫地坐在沙发另一头,小臂抬起搭在眼睛上,轻声道:“你是觉得我应该跟她吵起来才对吗?”
“至少不应该这么卑微,两口子过日子都是互相的,凭什么只有你低声下气地哄她?”
“呵,”容宴西冷笑一声:“你对婚姻这么懂,自己的婚姻成功了吗?”
安昙脸色一变,猛地回头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孕期,丈夫出轨,离婚,净身出户,”容宴西道:“你是专门回来给我过生日的吗?是在国外待不下去了吧。妈是不想戳穿你,怕你觉得没面子,处处照顾你的心情,你觉得我们什么都不知道?”
安昙咬着唇,低着头不说话。
容宴西叹息一声:“你自己的婚姻都失败了,就别在我这里指指点点的。”
“我还不是为了你好!我就是从失败的婚姻里总结了很多经验,这才告诉你什么是对什么错,不让你走我的老路。”
“我自己的婚姻,我自己会经营,我妈都不插手,你也别管了。”
“我是你最好的朋友,我不管你谁管你?”安昙忿忿道:“我不是说安医生不好,但是你看她这几天,要么忙工作,要么跟我吵架,而且她跟妈也不是很亲近,像是隔着一层似的。她跟你的亲人朋友全都相处不好,总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。”
“她跟我妈相处的挺好的。”
“表面功夫罢了,她再好,能有我跟白阿姨好?”
容宴西霍的一下坐了起来:“安昙,你到底要干什么?!你要看星星,我骗安檀说是公司有事,大半夜的陪你去山顶看了,你要觉得这里离医院近,要住我跟安檀的婚房,我们也都同意了,你到底还要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安昙咬住唇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滴:“行,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我走。”
说着,她站起来叮叮当当的就要收拾东西。
容宴西疲惫不堪:“大晚上的你走去哪里?”
“我去住酒店行不行?这朋友我们也没法做了,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。”
“安昙,”容宴西夺下她手里的行礼重重放在一边:“别闹了行吗?你怀着孕,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出去住酒店?”
“怎么不可能?我告诉你容宴西,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,你就好好当你的妻管严吧!”
“咳!”安檀重重咳嗽了一声。
容宴西和安昙一起看了过来,容宴西满脸愧疚,安昙目光如刀,而且是真的含着泪。
这个家,她是待不下去了。
再待下去今晚是肯定没法好好休息了,明天她还有几台剖腹产手术,必须得保证充足的睡眠。
她说:“刚接了个电话,有紧急情况,我得去医院一趟。”
容宴西立刻抓起车钥匙: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安小姐肚子不舒服,你留下照顾她吧,路程不远,我打车去。”
所幸她回家之后一直没换家居服,身上还是下班那一套,倒也方便。
拎起包,换了鞋,出门,一气呵成。
她出小区大门的时候,似乎听到容宴西追了出来,在后面喊她的名字:“安檀……”
安檀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,“师傅,去酒店。”
司机师傅问:“这小区旁边不就是一个酒店?”
“去远一点的酒店,”她说:“离这里越远越好。”
车子发动,滑入车流。
司机师傅提醒她:“姑娘,后面好像有人在追车,要停下吗?”
“不用,再开快点吧。”
可是后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全都是空白页。
他确认了好几遍,最后发现后面的纸是被撕掉了,在根脚处还留下了一些纸张被撕开的痕迹,很潦草,很狂乱,一看就是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胡乱撕去的,根本没有章法。
容宴西迫切地想要知道,安檀都写过些什么。
他把笔记本拿起来凑近灯光,透过小夜灯昏黄的光线,隐隐约约能看到后面的空白纸张上,有浅浅的划痕。
那是笔迹留下的划痕!
他立刻抓起酒店的电话,给前台打了一个:“送一根铅笔上来,立刻!”
员工不敢怠慢,很快就送来了。
容宴西把铅笔放倒,轻轻在纸张上一下一下扫过,上面的字迹渐渐显露出来。
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文字。
只有三个字:对不起。
写满了一整张纸。
巨大的无力感和痛楚感攫住了他。
这应该是她下了决心,准备要拿掉孩子那一天吧?
她在阳台上,听到了安昙跟他的对话,就如同她说的那样,从安昙出现的第一天开始,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
那些三个人一起的日子里,她是名义上的容太太,却亲眼看着安昙在朋友的边缘反复试探,强势的侵入她的生活,反复告诉她:在他们三个人的世界里,安檀才是那个外人。
她也曾经试图想要争取过,直到那一天,她亲耳听到安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。
那一晚,她是怎么样度过的?
失魂落魄地枯坐到天明,还是内心反复煎熬着,做思想斗争?
她当是就躺在自己身下的这张床上,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,最后终于做好了决定,然后哭着写下了无数个对不起。
容宴西合上了日记本,用手捂住脸。
叮铃铃——
内线电话响起。
他接起,是度假酒店前台:“容先生,刚刚安小姐打来电话,问您在不在这里。”
他的思绪还在混沌中,浑浑噩噩间重复了一遍:“安小姐?”
前台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满,立刻改了口:“哦,对不起对不起,是太太。”
容宴西反应过来,是安昙。
“她不是太太,”容宴西道:“你怎么回答的?”
前台听出他的语气不对劲,声音都弱了几分:“她很生气,我也不敢说假话,就告诉她了。”
“那她怎么说?”
“她让我转告您,她很快就到了,到时候让您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,否则这事没完。”
容宴西冷笑:“她想要什么解释?”
“她没说,可能是因为您一直不接她的电话吧。”
容宴西听出来了一点异样:“你哭了?”
“没、没有,”前台小姑娘吸了吸鼻子:“真的没有。”
“她骂你了?”
“……”
容宴西皱着眉坐了起来:“她还说了什么?”
“容总……”小姑娘没忍住,彻底哭了出来:“求求您给她回一个电话吧,她说如果您三分钟之内不给她回电话的话,就……就要开除我。”
容宴西听完只觉得愤怒:“你是容氏的员工,我没发话,她凭什么开除你?”
“可是您事事都听她的呀!她是您的太太,而我只是个打工的,她如果闹着一定要开除我,您也不会为了我一个小员工去跟自己太太吵架吧……”
容宴西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。
“容总,我求求您了,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,我妹妹还在上大学,我得供她呀……”
“好了,你放心,容氏现在还是我说了算,没人会开除你,你好好工作就是。”
“……是,容总。”
话音刚落,听筒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尖锐的声音:“容宴西人呢!怎么还没给我回电话?他来了这里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?你们记住了,下次如果看到容总来这里,第一时间通知我,否则我把你们全都开了!”
前台小姑娘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起来:“容总,安、安小姐来了。”
“我听见了。”
“那我……要带她上去吗?”
容宴西道:“你把电话给她。”
慢慢,究竟代表多长的时间?
一个小时,一天,一个月,还是一年?
安檀不知道容宴西需要多久能走出来,他祈求了二十多年的爱人终于回到了他身边,破镜重圆和得偿所愿的幸福,想必很快就能把孩子的事情冲淡。
人生四大乐事,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,久旱逢甘霖,他乡遇故知。
除了“金榜题名”和“他乡”,容宴西一口气占了两个半。
事业顺遂,爱情如意,对于他来说,这阵子想必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了吧。
至于那个孩子……
或者说,那只是个受精卵,只是他三十一年生命里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小缺憾。
有了心爱的女人,将来他还会有自己的孩子,现在三胎开放,容家人口单薄,说不定还会多生几个。
到时候儿女绕膝,娇妻为伴,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。
段艾晴不让她住酒店,直接把她带回了家。
她爸妈早早就给她买了房子,虽然不算太大,但是在H市的最中心,闹中取静的一个高档小区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,她正站在窗边,看着外面。
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暮春时节,小区里的树木一片绿油油的,一片生机盎然。
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就站在楼下,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,用力的往上扔,最后砸在女孩房间的窗户上。
女孩很快跑出了单元门,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,朝他伸出手。
男孩拉开校服拉链,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,一打开,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包子。
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车后座,等女孩坐稳之后,轻轻一踩,自行车就缓缓往前滑去。
后座的女孩一边吃着包子,一边哼着歌,微风把她的裙摆和发梢都吹得飘扬起来,仿佛连空气都知晓她的快乐。
你看啊,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。
你觉得难受的已经快要死了,觉得天都塌了,觉得整个人都被阴霾裹得严严实实都快要窒息了,可除了你之外的世界,它依旧明媚快乐。
太阳那么好,鸟儿照样歌唱,晨练的阿姨们穿着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裙子跳着广场舞,小学生们背着书包一路追逐打闹,嘻嘻哈哈去上学。
失恋可能就是这样,你可以选择最理智的处理方式,还可以在朋友面前嘴硬,尽管说自己不在乎、无所谓、一点都不难过,可失恋该有的emo和委屈,照样是一点都不会少。
三年多,一千多个日夜,并不是假的。
每一天都是真真实实跟他一起度过的。
跟他一起听过的歌,跟他一起走过的路,跟他一起谈论过的话题,甚至跟他情浓时说的那些绵绵情话,时不时就会像针尖一样刺你一下,让你原本的好心情瞬间破灭。
段艾晴说:“晚失恋还是比早失恋好,你看你现在,虽然心里难受,但是你可以憋住不说,我那时候刚好青春期,憋都憋不住,要不是你拦着,我恐怕真能从学校顶楼跳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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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底的时候,年假结束,安檀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,就回到了工作岗位上。
医院里的同事,还有住院的孕妇们,都很和善地跟她打招呼,只有林乔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见到她好几次都欲言又止。
安檀查完房回来,看她一直憋得脸通红,不禁轻笑:“想说什么就直说,别把自己憋坏了。”
林乔问道:“安医生,你真的准备你跟老公离婚啊?”
“嗯,就差最后一道手续了,抽半个小时去民政局办一下就行。”
林乔似乎有一肚子的话想说,咬着唇眼巴巴地看着她,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安檀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别想那么多,干活去。”
安檀考虑了再三,还是放弃了出国外派的机会。
一场小月子坐下来,最后的截止日期已经结束,她没有把申请交上去,院长倒是特地来问过她一次,她的理由很简单:“这里还有几个孕妇情况不太好,我撂不开手。”
院长是个十分和蔼可亲的老头,且有点八卦。
听了这话十分暧昧地冲她挤挤眼睛:“舍不得老公就舍不得老公,还找什么借口。没事,各人选择不同,家庭和事业总得有取舍的,你自己做好决定就行。”
安檀淡笑了一下:“嗯,谢谢院长。”
过了两天,她就听说,院里已经定了其他人选,很快就要出发。
不过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,突然来了好多孕妇,她忙的脚不沾地,压根没有多的时间去想这些事。
安檀觉得,其实工作忙一点也好,至少她觉得很充实。
倒是林乔,下午一直往大门口跑,东张西望的。
安檀刚结束了一台手术,累得不行,看她还有力气到处跑,不由得问了一句:“看什么呢?外面有明星啊?”
林乔见她出来了,颠颠地跑了过来:“安医生,我最近好像眼睛出问题了,这几天好像总是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,像是被监控了似的,怪害怕的。”
安檀不以为意:“你是不是这两天看恐怖片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你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?”
“也没有,但不知道怎么的,就是总感觉一直被观察着,就是直觉,女人的第六感!”
安檀叹了口气:“去跟安保科打个招呼吧,别又是出了什么医疗纠纷,家属想来医院闹事的,让他们这阵子多辛苦一下。”
林乔忙不迭点头:“对对对,有可能,我这就去。”
……
下班的时候,外面下了雨。
空气都变得乌蒙蒙的,湿漉漉的。
她现在暂时住在段艾晴家,距离医院有点远,她放弃了坐公交车,决定打车回去。
还好,车来得很快,但医院大厅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。
她把包包顶在头顶,小跑着冲进了雨里,拉开车门,坐了进去。
“旭景名园,谢谢。”
网约车司机微一点头:“好的。”
医院门口有些堵车,尤其还是下班高峰期,网约车也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前挪。
司机突然指着窗外说道:“哈哈,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傻,就这么傻乎乎的淋雨,明明旁边就是树荫,就一步路的事。”
安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——
那辆熟悉的白色卡宴。
还有那个熟悉的影子。
他很高,穿着白色的衬衫,戴着深灰色的袖箍,连同他的头发,他的脸,全都被雨浇了个透透彻彻。
隔着蒙蒙细雨,她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但她可以肯定,他在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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