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鹤川赵银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对太子强取豪夺萧鹤川赵银儿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令七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现在这里,那是不是说明宫里的危机解除了?“这次我赌对了吗?”萧鹤川叹了口气,将我拉到一旁,拿出膏药帮我处理手上的烧伤,“傅相这会应该在出宫的路上。”13.月光在他线条分明的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,我垂下眼眸,道:“殿下,我们做个交易吧,我知道你在找安国公的矿脉,我可以把矿脉的地图交给你,但请你放傅家一条生路!”谢家之所以成为第一首富,稳坐朝局那么多年,便是因为大溯朝最值钱的铁矿和朱砂矿都被他们独揽了。而这份矿脉地图还是姬文柳在谢家人身边潜伏多年,费了很多心思才拿到手的。萧鹤川盯着我看了良久,却问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,“你当初本可以一箭射死我的,为什么你放弃了?”果然我猜的没错,萧鹤川跟我一样重生了。第三次醒来时,我是与萧树玉在参加秋...
《我对太子强取豪夺萧鹤川赵银儿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现在这里,那是不是说明宫里的危机解除了?
“这次我赌对了吗?”
萧鹤川叹了口气,将我拉到一旁,拿出膏药帮我处理手上的烧伤,“傅相这会应该在出宫的路上。”
13.月光在他线条分明的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,我垂下眼眸,道:“殿下,我们做个交易吧,我知道你在找安国公的矿脉,我可以把矿脉的地图交给你,但请你放傅家一条生路!”
谢家之所以成为第一首富,稳坐朝局那么多年,便是因为大溯朝最值钱的铁矿和朱砂矿都被他们独揽了。
而这份矿脉地图还是姬文柳在谢家人身边潜伏多年,费了很多心思才拿到手的。
萧鹤川盯着我看了良久,却问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,“你当初本可以一箭射死我的,为什么你放弃了?”
果然我猜的没错,萧鹤川跟我一样重生了。
第三次醒来时,我是与萧树玉在参加秋猎,当时我还在记恨上一世成了萧鹤川的手下败将,拿起弓箭便准备找他算账。
恰好看到萧鹤川被刺客袭击,原本对准他的箭矢却在一刹那间,偏向了他身后的刺客,好在那些刺客听到有人来了,并没有多做逗留便跑了。
只是为了救萧鹤川,我身上也不幸中了几道剑伤。
随后我抛下昏迷不醒的萧鹤川便回府去了,因为我知道接下去该女主登场了,而我这种女配不能抢了女主的戏份。
这件事除了萧树玉之外,无人知晓。
之前我一直想不通萧鹤川这个人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苏醒过来的,没想到真相远在我预料之前。
“殿下,不该记得的事情还是忘了吧,有时候记得太多反而是累赘。”
“我没想过要杀你的,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,我想要的便只是你留在我身边!”
“可你派你的暗卫灭了我傅家满门,你还有何脸面要求我留在你身边?”
萧鹤川脸色一白,“傅相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,我确实想过从傅相手中拿回朝中大权,但我知道若我真的那么做,你会恨我一辈子,你信我,我真的没有派人杀傅家!”
我冷笑一声,“这一次我不会再信你,若你肯放我傅家一条生路,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,可若你非要苦苦相逼,那我们只能拼死一搏,大家斗个两败俱伤,如何选,你自是清楚!”
!
我叹了口气,随手捡了本话本开始读了起来,萧鹤川却嫌我声若蚊蝇,我只好坐到他床前的矮凳上接着读,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。
太子宿在我屋里的消息很快在府里传开了。
府里上上下下看我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样了,我也懒得解释,满面春风地在府里逛了一圈,坐实她们心中的噩耗。
就连元元也忍不住夸我好手段,竟然连太子这般难啃的骨头都给拿下了。
银子到手后,我自然不能把正事给忘了,随即唤元元给我简单拾掇了一下出门去相府。
06.今日休沐,父亲和兄长看到我回来后甚是高兴,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,却唯独不见母亲。
瞧着父亲一脸郁闷的样子,不用问我也知道,母亲是去了留云观。
当初父亲上战场打仗的时候,母亲日日敲经念佛,祈求他平安归来。
后来父亲弃武从文,当了宰相,母亲还是日日敲经念佛,只不过是为了赎罪。
在母亲看来,父亲如今虽权势滔天,所做之事却都是她不喜欢的。
她向往的是平淡安稳的日子,无数次劝父亲急流勇退,奈何父亲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。
母亲便索性搬去留云观住,一年只回来一两次,即便回来也没给父亲好脸色看过。
兄长说他最近看上了一个小娘子,奈何那小娘子每回见了他,都跟老鼠见了耗子一般躲开了,也不知是讨厌他还是惧他。
我笑话他在工部与那些老头以一敌十,唇枪舌战时可威风了,如今却连个姑娘都搞不定,着实是丢人。
他一口将杯中酒饮尽,大放厥词说一定给我带个嫂子回来便出门去了。
我看着他踏步如风般的身影笑了起来,眼前却闪过那些血流成河,兄长跟身怀六甲的嫂嫂倒在我面前的画面,神色一凛。
我起身去了书房,父亲正站在书房内等着我。
“说吧,你来找我所为何事?”
“如今陛下病重,宫里那些人蠢蠢欲动,贵妃娘娘还有意拉拢您,想为四皇子造势,女儿想求爹爹帮萧鹤川一把。”
如今朝中局势便是四皇子的舅舅安国公与傅相在分庭抗衡,傅家和谢家向来不和,我若不帮萧鹤川,到时候死的只会更快。
“你也知道萧鹤川不似外表那般庸弱无为,此人极有谋略,若是我帮了他,难保日后他不会对
傅家下手!”
我端了杯茶送到父亲面前,“父亲不是说过,这大溯朝百废待兴,还需一个像萧鹤川这般的人才能守得住,放眼整个皇室,也只有他才能入您的眼,您若不帮他,岂不是打您自己的脸?
再者,若是让四皇子夺得那皇位,只怕傅家也不会好过,两害相较取其轻,父亲岂会不明?”
父亲接过茶喝了一口。
“就你会贫嘴了是吧,算了算了,再帮他这一回,回头我便解甲归田,同你娘回乡下去,省得她每回见了我都以泪洗面!”
我忙道:“父亲当真愿意抛下这滔天的权势,隐身于野?”
“当初我出征塞外,因为粮饷迟迟未到,眼睁睁地那些陪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活活饿死在我面前,即使后来打了胜战那又怎样,大溯朝重文轻武,文人的一只笔便能将人置之死地,攘外必先安内,所以我卸甲入朝,决定扭转这个局面,即便最后我会留下千古骂名,但至少我对得起边关那些将士们!”
父亲叹了口气,“只是我唯一对不起的人便是你娘,这些年难为她日日为我担惊受怕,着实辛苦她了,如今即将大定,我想也该是时候抽身离开,陪你娘过她想过的日子。”
看来母亲这次的美人计是成功了。
07.回到院子时,看见坐在凉亭里喝酒的萧鹤川,脚步一转便走了过去。
萧鹤川似乎喝了许多酒,眼睛水亮水亮的,看向我时还带了些笑意,要知道这三年里他可是连一次好脸色都不曾给过我。
“殿下怎么喝这么多酒,这喝醉可不好,万一给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机怎么办?”
“这可是孤的东宫,有谁会对孤心怀不轨?”
我以手支颐,盯着他看,“譬如我啊。”
萧鹤川喝了一口酒,望着无边的夜色怔怔出神,“今日是我母妃的忌日,可宫中却无一人记得,我甚至连祭拜她一下都不能。”
刨去人走茶凉,世态炎凉的因素,先皇后的死对于宫里人来说本身便是一种禁忌,因为先皇后并非病死,而是在宫中自缢而亡。
死的那天正好是谢贵妃的寿辰,谢贵妃向皇上哭诉先皇后这是故意触她的霉头,皇上便下令不许任何人祭拜她。
“殿下不必如此伤怀,也许那宫墙深深,却是囚住人心的牢笼,先皇后的死对于她来说是
颌线一路滑至喉结处。
萧鹤川闭上眼睛,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
我笑了笑,正打算收回手时,萧鹤川一把握住我的手,猛地将我拽入他怀里。
我的惊呼未及出声便被堵在喉咙里,与此同时,长发随着白玉簪的滑落倾泻而下,我回神过来慌忙将他推开,连退好几步。
忽地想起自己现在是爱而不得的恶毒女配人设,这样的反应着实有些不妥,于是装作愤然道:“太子殿下真是对赵银儿一往情深,连与臣妾在一起之时还在想着她!
她到底有什么好,你就这般忘不了她吗?”
萧鹤川胸膛剧烈起伏着,额头上已经有汗沁出,“傅南枝,你脑子是有病吗?”
“是,我有病,我对你百般的好,你却不曾将我放在心上,难道你看不到我对你的喜欢吗?
我与你才是青梅竹马,为何她一出现,你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人?”
我正演得起劲,萧鹤川直接打断我的话,“闭嘴,解药!”
我一愣,“什么解药?”
萧鹤川不耐烦道:“不是你在银耳羹里下了合欢散吗,把解药给我!”
我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刚才的事情并不是男主人设崩了,万幸!
“解药没有,我去找太医给你瞧瞧吧。”
说完,我根本不敢抬头看萧鹤川想刀死人的眼神,赶紧溜之大吉。
03.回去之后我让人彻查此事,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我眼皮底下动手脚。
没过多久,那个不长眼的跪在我面前开始认错求饶。
“我错了,看在我是皇兄的亲妹妹,你是我皇嫂的份上,你原谅我吧!”
我揉着额角,就知道这小丫头突然说要来府上住准没好事!
“萧树玉,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上哪搞来这种东西,是不是你身边的宫人教坏你的?”
萧树玉撇了撇嘴,“你跟皇兄都成亲三年了,肚子一点消息都没有,宫里宫外的人都在笑话你,说当时看你上赶着嫁给皇兄的样儿,就知道你日后是不受宠的!”
“我就是气不过,想起曾偷听到静妃娘娘在讨论合欢散,于是便去她宫里借了点东西。”
那些人因为父亲权倾朝野的缘故,明面上对我恭恭敬敬,背地里如何编排我自是晓得。
我虽不在意,但萧树玉年纪尚小,容易意气用事,日后若再被有心人利用,指不
他,身为太子妃,我要尽力给他添堵才是。
我让元元端上刚煮好的银耳羹准备出门,元元看了我一眼,“小姐,这见太子殿下要不换一身衣服?”
我摆了摆手,“无妨,我去去便回来,你也不必跟着,先去睡吧。”
根据以往的经验,我可能连门都没进便被萧鹤川给赶回来,还费什么功夫换衣服。
正巧晚上吃撑了,顺便走走路消消食也好。
元元一脸恍然大悟,“是奴婢糊涂了,小姐您赶紧给太子殿下送过去,免得一会儿凉了。”
可当我提着食盒到萧鹤川的书房时,萧鹤川竟然破天荒地让我进去了!
书房内,萧鹤川正在跟他的谋士方进商讨要事,抬眼见我进来后,神色愣了片刻,随后对着谋士方先生道:“先生,夜已深,今日便先谈到这里吧!”
我正朝着退出去的方先生点头致意,便听那厢响起了一声轻咳。
“你还愣着做什么,过来。”
我将银耳羹端到萧鹤川面前,“殿下既然还有事要忙,那臣妾便先告退了。”
这食也消得差不多,人也开始犯困了,我便打算撤了,萧鹤川又叫住了我。
“帮我研墨。”
于是,我只好拿起墨锭帮他研墨,一边磨,一边忍不住打呵欠。
“殿下,我瞧着这些墨也够你用了,时辰也不早了,该歇息了。”
你不睡我还想睡呢!
“下次莫要穿成这样在府里晃荡,有碍观瞻!”
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,藕荷色的抹胸长裙,外面套的是如蝉翼般清透的浅色纱衣,玲珑有致的身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。
这套衣服还是母亲送给我的,说是大有用处。
事实证明,夏天穿这套衣服果真凉快许多,母亲真是有先见之明!
于是我转头让人给她捎话,让她给我多备几套,她却回了我四个字,败家娘们!
平日里在自己屋里穿习惯了,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如今听萧鹤川这么一说,我这才反应过来。
这厮该不会以为我穿这身衣服是别有用意吧?
心念一动,我手肘靠在书案上,撑着下巴笑看向他,“殿下倒是说说,我这是碍了谁的观瞻?”
萧鹤川目不斜视,“太子妃,你可知道强扭的瓜不甜?”
“殿下都没试过,又怎知这瓜甜不甜,说不定甘之如饴呢?”
我伸出手指,顺着萧鹤川线条分明的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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